“赟晖,你师傅就是看准了你这善心才会教你医术的吧,看不出你小小年纪,倒是有一副体贴之心。”
这孩子做了善事,我夸夸他也是应该的,我想冷泗那家伙大概很吝啬夸奖他吧。
我这一说,赟晖倒是不好意思起来,他挠了挠后脑勺,“其实这都是祖师爷教的,他说这世上可怜的人很多,而且大多数他们都没有钱治病,所以我们做大夫的能帮就帮一些,而且当年也是祖师爷收我入门下的,师傅还嫉妒我呢,说祖师爷待我比待他好。”
赟晖的一席话倒是大大的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在我的认知中冷泗一直是吝啬贪心的形象,可原来他并不是像我看到的那般,原来冷泗这人内心还是很柔软的吗,这样一来,我便更相信他和琨曳会有一个好结局了。
“不过祖师爷也说过,若是给富人看病,特别是为富不仁的那些富人,便让我们多多讹其一把,也好让我们左口袋出右口袋进。”
我取消之前说冷泗内心柔软这句话,他看不顺眼的人呢怕是得被他咬下一口肥肉来不可。
“好了,我得同她们走了,对了,不要告诉你祖师爷我来过这的事情。”
我将现在已经哭得睡着的孩子给抱在了怀里,先前已经帮她把衣服给穿了回去。
“姐姐,我只问一句,你为什么前天要诓骗我给你毒药,你是要害人吗?”
赟晖这孩子是个难得的善良孩子,我还是不要吓到他的好,“那毒药是我准备拿来毒老鼠的,这莫城的鼠患是越来越猖獗了,另外我身上没钱只好讹到你这了。”
说完我也不管他信不信我,便带着这两个孩子离开了医馆,我不知道的是我这前脚刚走,后脚冷泗便回了医馆,而我也因为错过冷泗而错过了一个天大的消息。
带着孩子回到那破屋的时候,这破屋里的乞丐大多数都还没睡,见原先病的快死的孩子此时睡得极其安稳,他们揪着的心也都放了下来。
“姑娘啊,你这一来可是救了我们,不然这可怜的孩子怕是活不到明天,而我老婆子的这双手怕是也保不下来。”
“别客气了,我也是机缘巧合才会来了这里,也算得上是我们有缘吧,不过我实在有些撑不住了,想说有没有吃的东西。”
我是真饿了,这一天就只喝了一碗豆浆,等等,豆浆,我记得闫河先前说他并没有给我下过什么*,那么我当时会晕倒难道是因为那豌豆浆的关系,但是我在闫河的房间可是呆了将近一个时辰啊,什么*能这儿久之后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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