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当我爹了,但是这脾气倒是幼稚的很,转念想想,有他在,至少这一路上我不会因为病痛丧命了。
另外一条岔路就好走的多了,才走了一刻钟就看到了茶寮,随后老嫪用他那张骗死人不偿命的嘴从一个赶驴的那里拿下了一头驴和一个板车。
老嫪坐在前面赶驴子,而我则是坐在这板车上休息。
“老嫪,你刚才对那赶驴的说的可是真话,他当真只有三年的命好活了?”
老嫪赶着这驴儿像是很新鲜似得,摇头晃脑的,“我老嫪说的话何时作假过,他那身子却是虚的很,不过也没我说的那样夸张,他只要少喝点酒,然后吃一些我刚才说的药,这自然是药到病除了,我老嫪给人看病用一头驴和一板车做诊金,那算是他赚便宜了!”
这海口还真是敢夸,我瞧玉衡冷泗还有神医都不敢这般自夸吧,这个老嫪真是个另类的大夫。
不过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打从心底里佩服这老嫪的,他这种人怕是不管去了哪里都能生龙活虎的活着的,不知道燕北凊到了他这个年纪会是什么模样呢?
我因为着急想快点回莫城,所以连午饭都是吃小鱼干解决的,而老嫪说昨天吃的太多了,今天辟谷。
在我们快到莫城城门口的时候,才发现这城门后外面排起了长长的长龙队伍,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情。
“大婶,这莫城出什么事情了,怎么盘查的这么严密啊!”老嫪拍了拍在我们前面的那个大婶,不过这大婶回头看了老嫪一眼之后便骂道,“什么大婶,我和你年纪差不多,再怎么样你也只能喊我大姐才对!”
额,这古往今来,不管是哪种女人都不喜欢别人将自己给称呼老了,这是真理。
老嫪这会子赶紧给人家道歉,“哎呦,我这眼拙的,我该叫您妹子才对,妹子啊,是我的错,还望海涵见谅啊!”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老嫪真该和冷泗结交结交,他俩说不定前世是一家,这嘴皮上的功夫比手上的功夫还要更好吧。
不过也幸亏老嫪打听了一下,这才知道这城门严查的始末,原来是是太子和青王前些日子都在城中遭受到了埋伏,而青王的新婚妻子为了护住自己的夫君当场殒命,现在整个莫城都是形势严峻。
不知道这消息是经由谁的嘴传出来的,龙施漓明明是为了玉衡和我才会死的,而燕北凊和燕额子拓的受伤都是在莫城之外,结果现在却传成了这幅样子,不过就目前消息看来燕北凊是没有被燕子拓给陷害成功,不知道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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