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着土黄色衣着的女子,虽然长得确属一般,不过却是个人精,那一双大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叫人看了觉着有些害怕,总觉得她这眼睛过于大了。
此时另外一个身着蓝服的女子也开了口,“却是如此不错,只不过咱这也有个难得美人啊,还是从花楼里出来的花魁呢,与霏蕤郡主一比倒显得普通了起来。”
说完这些人一个两个的都开始发笑起来,她们口中说的花魁是濛濛,这花房里的人太多了,一时之间我竟然没有注意到坐在角落里的濛濛。
“放肆!一个青楼女子也配和堂堂江州郡主相提并论,你们是不是不要脑袋了!”安娘突然振聋发聩的替我说起话来,果然安娘这一吼,这些女的一个两个的全跪在了地上。
“求郡主饶命啊,是妾身嘴贱不会说话,都是妾身的错!”原本刚才还一副要奚落濛濛的女子此时连声认错,我倒是不痒不痛的用指头敲打着椅子上的扶手。
这最能震慑人心的其实并不是激烈的指责,而是无声胜有声的压迫感,在将近一分钟内的时间里我一个字都没说,而跪在地上的这帮人却是一个两个的打颤起来。
看来效果不错,有些事情点到即可,不然过了头就不好了。
我将慈安端上来的茶水喝了一口,然后用茶杯盖子略过茶杯口,“竟然知道自己个儿嘴贱不会说话,以后就不要说话了,本郡主天生喜静,往后啊没事就别来我这晃悠了,对了,刚才提到的那个花魁留下,其余人就都散了吧。”
说完之后,这些人才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然后就只剩下一个濛濛还跪在地上了。
“安娘,你帮我去后厨煮点燕窝粥吧,我有些饿了,这旁人煮的我吃不惯。”
支走了安娘,接下来我又寻了别的由头将慈安和阿榴全支开了。
我见濛濛此时还是跪在地上,我一心急差点起身走过去扶她了,好在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便压住了。
“别跪着了,快起来吧,地上凉,若是被人看见了,怕是旁人得说我这个外来的郡主欺负王府里的人了。”
说完之后,濛濛这才站了起来,记得上回见濛濛还是在玉衡的府上,现在三个多月没见了,她这脸色是越发的不好了,估摸着是她和泽清的事情进展的不顺利吧。
“不知郡主留濛濛下来是有何要是要问,濛濛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濛濛怎么晓得我要问她问题,好像她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我示意让她走到了我这边,“进府之前,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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