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过是玩笑话,至于吓成这样吗。”我作势去扶她,而阿榴此刻嘴里虽说着谢恩,可是她那双眼睛分明是恨毒了我。
我将刚才那碗汤递到了阿榴面前,“既然是太子妃娘娘赏的,你就接下吧。”
到目前为止,燕子拓一个字都没说,他甚至连眼神都没停留一刻在阿榴身上过,这男人可真是个狠毒的角色啊,对待不爱的女人便连嘴上相助一言都吝啬至此,如果他这时候开口,或许我的计划也不会那么容易实现了。
阿榴接过我递过去的汤碗,然后一鼓作劲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其实这汤还是有些烫的。
她喝完后便恭恭敬敬的将那碗放在了一旁的桌椅之上,随后又耷拉着一个脑袋,再过一会儿,这好戏就要上场了。
就在我以为事情已经办完,然后可以安心的时候,在我身侧的人却在身下拉了拉我的衣袖,我侧脸看了燕北凊一眼,可是他却没看我,只是死死的拉着我的衣袖。
我正想甩开他的手,不料他突然整个人侧着脑袋睡在了我的肩上,而与此同时刚喝完那碗毒汤的阿榴也当即口吐鲜血,随后手指着我一副不甘心的样子摔了下去。
本来事情都很好的按着我的计划在走的,可是燕北凊的突然出事让我失了分寸,那毒我明明只给阿榴下了,燕北凊怎会?
在场的北溪和燕子拓都急了,他们叫人去请大夫,而我就懵懵懂懂的看着这些抬着燕北凊的人往前走去,至于倒在地上的阿榴我已经顾不得她了,我给她下的药是看着严重,但实际上根本不会伤她多少,她这种习武的人昏上半日就可以清醒了。
我正欲跟着,可是转念一想,燕北凊是知道我今日要在太子府行事的,而燕子拓绝对不会蠢笨到在自己府上动手,所以燕北凊是装的,他不知道我的计划,他以为我是要给自己下毒,所以他便先下手为强,让自己先中毒了,只有这样我这个郡主才可以借此发难,这远比燕北凊护我这郡主要来的好得多。
眼见别的丫鬟小厮就要去扶阿榴,我便赶忙走了过去,想说把身上的令牌塞到阿榴身上,却不想我还没行动,阿榴的袖子里面却掉出了一块明晃晃的亮眼的东西。
燕子拓想去捡起来,可是他离阿榴的位置比较远,所以我先于他之前拾落起了这玩意。
是太子府的令牌,这玩意居然是真的令牌!
“太子殿下,阿榴身上怎么会有太子府的令牌!”
燕子拓一怔,正想解释,可我却没有给他反驳的机会,继续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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