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他身后一拉,“玉衡,其他任何事情我们都可以答应你,唯独这件不行,南鸢是我的,谁也不能抢走她!”
完了完了,这样下去怕是我还没说服玉衡,他俩就得干架起来。
我赶忙将燕北凊往门口一推,“你先出去,出去,我要和玉衡单独聊聊。”
然后燕北凊就被我的牛力气给推出去了,其实我知道是燕北凊在让着我罢了,他若真不想出去,我哪里赶得走他。
我深吸了一口气,随后转身看着玉衡,“玉衡,你少用激将法激我,你就想让我一辈子难过是不是,你想让我下半辈子都过不好对不对!”
“你要这么想我,也可以。”
想不到玉衡这家伙,有时候强硬起来,软硬不吃,我想了一想男人最怕的是什么,有了,最怕的莫过于女人的眼泪了。
“好,既然你要这样,我就再也不管你了,我也不会和燕北凊在一起,因为你不在了的话,我和他之间就等于永远不可能了,到时候我身体不好,又干不了活计,只能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漂流在外,说不定到时候还会被燕子拓或者龙施烟抓去,然后变成他们威胁燕北凊的人质,说不定我会红颜薄命,然后就这样变成了孤魂野鬼,到了阎王殿,阎王问我为什么不救我的救命恩人,我就只能说是我没良心,是我没人性,然后我就会下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了!”说着说着我便往死里面掐了一把自己的肉,这眼泪便不经我的大脑同意,流了一脸。
“好了,这说戏的都没你能说,再说了,你掐自己的肉不疼吗?”
咳咳,想不到我这出如此完美的苦肉计居然失败了,难不成要我用美人计不成?不行不行,我怎么能出卖自己的色相,再说了我这皮相大概也没有用武之地。
“你怎么这样子,你明知道我身体不好,你还,你还刺激我。”
玉衡这时候再也忍不住了,扶额道,“好了好了,我怕了你了,快起来,地上凉,我不是不愿意救自己的命,只是这拂觞药本就是百年才结一株,且这些年江州的能人异士去往雪山的人不计其数,可最后要么是被冻死在那上面,要么就是空手而归,南鸢,我玉衡的运气没那么好的。我不想浪费了你们的力气,可是最后结果却是一样。”
我从地上吭哧吭哧的站了起来,然后随意抹了抹脸上的眼泪,“可是我运气好啊,你看我能死而复生吧,我掉到悬崖下面都死不了,立信那个混蛋给我下金针我还不是又活了吗,所以,你跟着我,运气一定是爆棚的!”
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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