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这个郡主的身份问题,得想个万全之策才行,让我可以金蝉脱壳又可以不危及到燕北凊和江州的关系,还有就是不能让皇帝老儿责罚到他。
其次便是关于北溪的事情了,北溪一定要离开燕子拓,燕子拓现在已然对她不再像从前那般,否则他怎么可能会让别的女人凌驾于北溪之上,只是我不知道北溪最后能不能下得了那个决心,要是到了她还是不能放弃燕子拓,那我和燕北凊就算做的再多也是无济于事的。
最后便是龙施烟了,其实我不曾有一刻忘记过要向龙施烟报复这件事情,只是以前我最看重的是燕北凊对她的态度,而且我也曾经一度以为龙施烟已经变了,只是未曾想到的是她隐藏在身后,借着立信和龙施漓的手险些要了我和燕北凊的命,也差一点就害得我再度和心爱的人阴阳相隔。
或许,我可以利用北溪的事情给龙施烟一个重击,从表面上看龙施烟是控制燕子拓的那一方,但其实燕子拓不过是顺势而为罢了,他不是个容易被人胁迫的人,他是想利用龙施烟的力量对付燕北凊,然后到最后把自己身上的责任给摘除得干干净净,如此一来他既没有损失,还能一举两得。
他们这些尔虞我诈的阴险事情我是没有兴趣也不想参与其中,况且北凊也答应我他会远离这些争斗,他会和我隐居世外,只是无论是他们之中的任何一方当了羌国的主宰者,怕是这天下不会安宁了。
我想事情想得入神了,连人进了屋子都毫无察觉。
“郡主,阿惢一早就跪在外面了,您看这要怎么处理啊?”慈安进来给我端了清水。
阿惢跪在外面,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是因为昨天她告诉了我玉衡的身体情况所以来负荆请罪的,这个糊涂蛋,要不是因为她一时冲动告诉了我,怕是我要后悔终身才是。
我连忙走了出去,看见阿惢这姑娘果然老老实实的跪在这台阶之上,眼里竟是一副可怜样。
“阿惢,你把本郡主当成什么了,快点起来,别叫王府里的人看了笑话。”我不知道燕北凊这里到底还有多少眼线,所以我现在还是得把自己当成郡主看待。
这个时候安娘刚好也过来了,我朝着她使了一个眼神,安娘便手脚麻利的将阿惢给拽了起来,阿惢一个小姑娘力气哪里有安娘的大,最后安娘把她给带到了我的屋子里面。
“郡主,奴婢同安娘先下去给您准备茶点,阿惢姑娘就麻烦你留屋伺候郡主了。”慈安和安娘都知道我肯定是有话要同阿惢说,所以慈安这话既是说给安娘听的也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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