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人,不过我见他也不过两三面而已,一次是跟踪燕北凊的时候,另外一次是在王府浴池边的时候,对于这个人我了解的真不多。
“这个黑多算不算是你师傅啊,还有他好像在羽庄里面蛮重要的。”
琨曳说,“我的师傅是黑多的娘亲,可以说我和黑多像兄妹一样的,只是后来黑多的爹娘因为戍王的关系都死了,所以黑多就跟了主上,而主上对他很重用,但是我们羽庄里面的人都不知道黑多到底干的是什么事情,他在羽庄里面算得上是最神秘的人了。”
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多的事情是我不知道的,他们这些人都是跟随着燕北凊做事多年的人,想必他们一直以来的目标也都是拥护燕北凊当皇帝,可是如今燕北凊却要因为我的关系而放弃掉了,如果他们知道了,怕是心里面的恨死我了,燕北凊的计划只有我和玉衡知道,不知道那些人到最后还会不会听燕北凊的话。
脱离开莫城,远离那些勾心斗角的人和事情,对燕北凊来说是不难的,可是要和昔日同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属下彻底告别,这应该是很难的事情吧,我之前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了,我只是单方面的高兴,却忘记这对燕北凊来说是一个艰难的选择。
等到热水喝完之后,这雪就开始慢慢大起来了,然后这烧着的柴火没过多久就开始慢慢暗了下去,我和琨曳也就都钻到帐篷里去了。
琨曳衣服都没脱就钻到被窝里去了,但是这个被窝像寒冰一样冷,我脱了外衣钻进去的时候就觉得瞬间整个人都一瞬清醒了,好在没过一会儿被窝里的温度便和我身上的温度一样了。
我看了一眼此时正冷得发抖的琨曳,便挪着被子往她那靠了过去,随后将我的外套盖在了她的被子上面,又在下面将手伸进去给琨曳取暖。
琨曳大概是累了,这么冷的天气居然也睡着了,可是她的嘴唇却一直在发抖,我摸了摸她的额头,该死的,她发高烧了。
“琨曳,琨曳。”我试着推了推她,可是她仍旧没有醒来,我立马起身将外套穿好,然后又把琨曳如今怎么都捂不暖的被子给掀开,把我已经暖好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再将她自己的被子重新重重的盖上去。
因为知道这雪山上面有野兽,所以为了防身,我也带了匕首和袖箭,我把外袍割开了一道口子,撕下了一大片布来,将原先装在水袋里的热水倒在这碎步上面,最后拧干盖在琨曳的额头上。
好像自从上次琨曳莫名中毒之后,她这身子就没有以前那般健朗了,琨曳好歹是个习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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