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河在茶寮喝了一杯水后就离开了,而一直躲在暗处观察的我就偷偷的跟了上去。
这眼看着就要到长汀街了,闫河居然停了下来,随即在空旷
“跟了我一路,你到底是什么人?”
现在正是夜市最热闹的时候,可是长汀街这边却是安静的很,走动的人都没有。
此时此刻,我想我是没有办法再隐瞒下去了,况且我本来就是想找闫河问一些事情的。
我大着胆子走了出去,然后走到了闫河的身旁,“是我。”
“你?”我知道闫河听出来了,他前后张望了一下,随后就拉着我往他那屋子里走去。
他虽然是个跛子,但是走起路来不比正常人慢,更何况他现在还是走得飞快,就好像深怕我的行踪被谁发现了一样。
好不容易到了他的房间后,他就迅速关上了门。
“南鸢,你也怀疑青王没死是不是?”
我还以为他会和其他人一样质问我为什么回莫城,又或者会告诫我让我赶紧离开,不要搅和到这种纷争当中,不想他却说了这么一句话。
看来如今怀疑燕北凊没死的不只是我一个人,“是,我相信他不会死的,闫河,我问你,你现在是不是还跟着闫海做事?”
如果是的话,他不该还住在这种破烂的地方,如果不是的话,那为什么他会出现在青王府的附近,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闫河说,“从一开始我就不是他那边的人,南鸢,燕北凊如果没死的话只有可能在王府里面,但是我进去查探了好几次,都没有发现他可能的藏身的地方。”
那是自然,因为那个地方只有我和燕北凊才知道入口和进去的秘诀,“闫河,你刚才那话的意思也就是知道现在在背后搞鬼的人就是闫海了,之前见到你的时候我一直没有问你,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有为什么你会?”
闫河此时已经走到了桌椅旁,随即拿起桌上的火折子点燃了灯油,一瞬间这房间便开始亮堂了起来,而微曳的烛火也将我俩照得异常清楚。
“你终于想到问了,当年你被他的毒针射到后,我们就被玉衡种下了血毒,后来因为遇上了天灾,我和他就顺势逃走了,可是血毒让我的腿废了,而他也抛下我走了,我不知道他这些年经历了什么,直到他回了莫城第一时间找到了我,然后给我解了毒,但是想恢复成正常人是不可能的了。”
其实在很早以前,我就觉得闫海和闫河之间绝对不是叔侄甥舅之类的关系,要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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