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这性情稳重成熟了许多,这里面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啊,难不成大公公已经出事了。
见燕泽清打开了圣旨,这在座的所有人便都起身出席,随后跪了一殿堂的人,而我和燕北凊也只好通通跪在了地上。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吾皇身体日衰,不宜理事,遂传位于太子燕泽清,,新君初立、承孝治邦、众卿需竭力辅佐新君,以安社稷,钦此!”
这短短的几句话就把皇位的事情给定了不成,此时跪在地上的这些官员纷纷交头接耳,仿佛不能相信这件事情一样,而坐在龙椅上那个已然不会开口说话的皇上,此时两眼泛泪,怒目圆睁!
任凭是个有眼力劲的都看得出来,这圣旨肯定是假的,皇上如今还没驾崩呢,这皇位怎么可能说禅位就禅位的,这不是把这些大臣当成傻子的吗!
“太子殿下,这圣旨是什么时候拟定的,为何我等事前完全不知情!”第一个开口说话的是我不认识的一个老大臣,我见他胡子雪白,年纪估计得有八十多岁了吧。
燕泽清笑道,“付太师,父皇的传位圣旨可是千真万确的,何况父皇今日就在,本太子若是造假,岂不是自寻死路!何况,父皇不见得什么事情都得与你们这帮老臣诉说。”
此时付太师还想据理力争,不想大殿之外就冲进来了一群侍卫,这带头的正是闫海!
多年不见,如今见到我这个昔日的师傅,我这心里面居然有些后怕,我没有忘记当年我的死就是因为他的那根毒针,我的身体本能的抗拒着他!
燕北凊也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他将我护在了身后,用身子牢牢的挡住我。
此时孟蟓站了出来,“太子殿下,您这是何意,今日可是圣上寿宴,您居然拥兵入宫,这是要造反不成!”
“炎王殿下,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本太子为的是以防有宵小之徒居心叵测,这才调遣了兵马前来,只要诸位遵从圣旨所言,那么本太子自然不会伤尔半分。”
我知道燕北凊是绝对不可能一直不说话的,他此时站了出去。
“泽清,你当真要把事情弄得这般难堪,只要你此时收手,父皇绝对不会重罚你的,你这圣旨上虽然有玉玺之印,可是却少了父皇的一枚私印,你可知晓?”
泽清此时有一丝慌乱,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青王,你该叫我太子才对,圣旨就是真的,不容你置喙,另外这皇城内外已然全是我的人马,你们要做的便是臣服于本太子!”
闫海此时已经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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