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说话,也没有其他举动。
像是抓住最后救命稻草的幸存者一样,跟着我,抓着我。
于是我就一直拉着她的手离开了李家。
要去到哪里我也不清楚。
以麻箐的实力她可以去到任何地方,
我的话暂时还是要依靠那些交通工具,成了鬼真的没什么实感。
也就是走在路上除了一些天生灵视的小孩子能看到我,其他形同透明人。
肉鬼能用它分散各地的血肉使得自己能跳跃空间距离。
我暂时没发觉自己的一些特殊能力。
所以我是一个失败的鬼,也是很失败的无心。
即使是无心的特性,我才摸清出一个。
那就是被我亲手干掉的鬼,我能拥有它的特性。
就仅此这一个。
现在的我除了麻箐,真的就是孑然一身。
无论是青铜横刀,还是纸扎娃娃等东西都留在了李家。
从李家走出的只是两只鬼。
至于九珀留给我的那个发结自然也被我丢在李家了。
魂炎都没有了,还用什么东西去点燃那发结呢?
我肉体解体时九珀留下的最后手段没有被触发,可能那个手段是与魂体关联的。
没了魂炎,没了肉体,没了法器,就像是重瞳被挖走的那时一样,几乎什么都失去了。
可转念一想那些本来就不该是我的,又谈何失去?
纵使接下来会有麻烦,威胁,但有麻箐在,我想也没有机会轮得到我出手。
兜兜转转我们回到了大昌市。
张家祖坟就在大昌市的牛马村里,如今我又回到了这里。
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是挑衅。
就算是挑衅也有挑衅的资本。
本意没想与张家起冲突,回到大昌市的目的只是见一见故人。
我来到大昌市的郊外,我曾是张阿四时买下的那个小别墅。
别墅的门被生锈的锁头锁住。
我拉着麻箐穿过爬满枯藤的铁门。
那棵银杏树已成了璀璨的黄金树,承受着耀阳展示更美的姿态。
地上枯黄的落叶密集的似若地毯,也压住了那些杂草横藤。
秋千无风晃动,白裙的小女孩坐在秋千上摇晃,怀里抱着缺少几个方块的魔方。
银杏树下是一静谧的女人,女人屈膝背靠树,双手捧着一本书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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