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5年2月12日,是乙巳年除夕,就在庆国都城--中京(原恒州堡,今阿根廷中南部城市别德马)阖城居民准备欢度正旦时,一艘联络快船沿着湘河口(今阿根廷南部的内格罗河)上朔,飞快地驶入港口,然后带回了一份来自永定(今布宜诺斯艾利斯市)的急报。
“英夷袭击了我庆国的商船?”年轻的庆国第三任国王齐邵熠顿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王国内阁总理尹柏松和军政部总长、骠骑将军(上将)毕思翰,“可以证实是英夷做的吗?……他们为何胆敢袭击我们的商船?”
“回陛下,两艘英夷私掠船在葡属巴西萨尔瓦多附近海域突然袭击了美洲商社旗下一艘名为和盛号的商船,所幸该船经过一番艰难周旋,逃至塞古鲁港附近,遇到我庆国海军北方舰队两艘巡航战舰。”毕思翰将手中的一份战报递给庆王,脸上带着几分凝重,“英夷私掠船见势不妙,分头逃窜,但被我海军战舰一路追击并侥幸击伤一艘英夷船只,尽俘船上水手。海军官兵严加拷问后,英夷水手对他们的私掠抢劫行为供认不讳,并交代了他们此行是受到英格兰王国政府的授权,于大西洋海域尽可能地拦截和袭击齐国商船。”
“英夷私掠船受命袭击齐国商船,那为何要无端攻击我庆国船只?”
“陛下,我庆国商船出海时,一般情况下除了悬挂我大庆王国旗帜外,还要悬挂齐国旗帜。”毕思翰轻声提醒道。
“哦……”庆王齐邵熠微微颔首,随即将手中的战报放在御案上,“既然英夷误击了我们庆国商船,那么派人到英夷商馆予以申斥警告一番,要求他们给我们一个应有的说法即可。至于擒获的英夷私掠船水手,首恶绞死于永定港码头,余者尽数发配至庆州(今巴塔哥尼亚地区)内陆,处以苦役十年。”
“陛下,据所俘获的英夷水手供称,英格兰王国政府在此前数月,已经颁发了近百份海上私掠许可证,允许英格兰武装商船可以在合适的机会下,任意攻击和俘获齐国商船。臣有理由相信,我庆国失踪的三艘商船亦为英夷所为。故而,臣认为……”毕思翰说到此处,有些欲言又止。
“嗯?”庆王疑惑地看着毕思翰,皱着眉头问道:“总长但有所言,尽管道来,勿要这般吞吞吐吐!”
“陛下,臣认为,当可借此时机,向英夷宣战,以彰我大庆王国之威!”
“呵,就凭我庆国那十几艘战舰,就能与英夷交战?”庆王晒然一笑,摇摇头说道:“夏州(今拉普拉塔)零星的高乔人叛乱尚无彻底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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