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脑子不太好使的波兰人很明显还没意识到铁路的巨大好处,况且以他们办事拖沓,以及为了一点小事便争论不休的政治体制,就是想要引进铁路怕也是困难重重,继而变得遥遥无期。
汉诺威作为英格兰王国的共主联邦领地,简直就是乔治二世的私家财产,不太可能会从荷包里拿出一大笔钱以及施以大量政治和经济利益与齐国展开合作。
他们连英格兰王国对齐国的战败赔款都不愿意承担一个便士,更何况会将大量钱财换成一根根钢轨,然后就这么“扔”在地上。
而萨克森,位于中欧腹地,妥妥的内陆邦国,想要与海外进行交往贸易,都要穿过重重边境和阻碍,所以也暂时无法获得齐国的青睐。
与岛国英格兰相比,火车对普鲁士这种大陆国家就显得更具革命性和颠覆性,除了在军事意义上,使得普鲁士王国军队可利用铁路的快捷性,在各个城市和边境地区快速机动外,还能在某种程度上加强王国内部诸多贵族领地在政治上和经济上的联合,增加他们对中央政府的向心力,从而削弱境内各个领主的割据自立状态。
早在一百多年前(1618年),勃兰登堡和普鲁士公国前脚刚完成合并,席卷全欧洲的“三十年战争”就爆发了。新任勃兰登堡选侯兼普鲁士公爵格奥尔格威廉鉴于国力尚弱,立即宣布中立,天真地想着以图自保,猥琐发育。
但欧洲交战各国可不吃他这一套,照样在勃兰登堡-普鲁士的地面上往来厮杀。到1648年战争结束时,德意志各邦国大约被消灭了60%的人口,波美拉尼亚被消灭了65%的人口,西里西亚被消灭了25%的人口,其中男性更有将近一半死亡,十分惨烈。而被迫卷入战争的勃兰登堡-普鲁士也被蹂躏得奄奄一息,人口损失了一半,经济凋敝至极。
于是,继任的弗里德里希·威廉从“三十年战争”中总结出一个惨痛经验,就是一定要将普鲁士王国做大做强,将自己的命运永远的掌握在自己手里。
于是,他穷尽一生,在普鲁士王国建立一套以君主专制为核心的中央集权制度,还训练了一支听命于国王的精锐之师,为王国的崛起奠定坚实的基础。
他为此精心设计了一套全新的官僚体制,以确保中央集权能够顺利推行。对贵族既打又拉,恩威并重,迫使他们向君主宣誓效忠。
他还大力提倡重商主义,扩大税收来源,招揽各国受宗教迫害的新教徒来勃兰登堡-普鲁士定居。这些措施果然成效斐然,还被其他一些邦国搬去抄了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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