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5年4月26日,小雨,一艘悬挂着齐国旗帜的机帆船缓缓驶出波尔多港,朝加龙河河口而去,准备进入波涛汹涌的大西洋,南下摩洛哥。
这个时侯,正是波尔多最为舒适的季节,天气刚刚转暖,清风拂面,细雨蒙蒙,靠在船舷一侧,随着船只的摇摆,让人忍不住发出惬意的呻吟声。
“他奶奶的,这次来法国港口咱们可是吃了大亏,平白地让法国人宰一刀。”一名三旬上下的瘦小男子狠狠地朝河里吐了一口浓痰,嘴中骂骂咧咧地抱怨道:“待返回宛丘(今新斯克舍省首府哈利法克斯市)后,咱们定然会遭到小王爷的斥责。”
“这不是因为两个月前咱们齐国海军与法国海军发生交火事件,引得法国人借机报复,才这般故意刁难我们的嘛。”庆升号船长任守良抖了抖身上的雨披,看着一艘悬挂英格兰旗帜的商船从旁驶过,砸吧了一下嘴巴,“要我说,在入港的时候,听到法国人要课以重税和收取进港特别费,咱们就应该掉头离开。要么去北边的尼德兰,要么去南边的葡萄牙或者西班牙,都能免了这么一通税费。”
“你以为我不想呀?”陈州贸易商社主事刘怀昌恨恨地说道:“人家法国人说了,甭管货物是否卖出,只要进港了,都要收费。若是带着货物出港,特么的还要再收一道。这么算下来,跟另外再卖到尼德兰的收益是差不多的。而且呀,还额外多花个把月时间。”
“法国人这是不准备跟咱们齐国做生意了吗?”任守良感到有些无语,“他们这么一搞,鬼才会上门跟他们进行贸易!”
“谁知道呢!”刘怀昌也是颇感无奈,“也许,法国人对我们齐国的贸易限制政策不会持续太长时间吧。待他们消了这口气,说不定就恢复到以前那般情况了。你说法国人咋想的,海上发生冲突了,要么干脆跟我们打一仗,要么跟我们好生谈一谈,以外交方式解决双方的争端。他们倒好,打也不打,谈也不谈,给你直接搞这么一出贸易限制,对咱们齐国商人和商品施以重税,想让我们齐国主动低头。……这不是在进一步激化矛盾,挑起冲突嘛。”
“难不成,咱们齐国还能就法国实施贸易限制政策,就跟他们打一仗?”任守良笑着说道:“法国可是欧洲大国,更是欧洲首屈一指的军事强国。咱们齐国海军虽强,但也不能开到陆地上去跟人家干仗不是?记得好几十年前,法国在被欧洲七八个国家群殴的情况下,还硬抗了十几年,并一度在战场上占据上风。咱们齐国要真跟法国打起来,那不得动员倾国之兵呀!你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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