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玉琢的小娃娃送给我吧,百年之后也有个收敛尸骨的人,不至于喂养了野狗!”
此时他的脸色已经扭曲狰狞,又带着几分变态的兴奋。
川儿听说这老家伙居然想要自己,他回头对身后的母亲说:
“娘,别把川儿给他,他长的好丑!”
“哈哈哈!”
李玉林闻言大笑,一甩衣袖,面色一变,如寒霜一般冷峻:
“阉人,我李家两百年门阀闪耀,泰山脚下,大河南畔,何人敢放肆!这孩儿如无根之水,无风之浪,本算不得李家之人,可今日就冲他这句你长的好丑,我便认下了。”
“嫣然,今日起,我许这孩儿姓李,虽不能入家谱却也算是外戚,你叫他川儿,川者,阴柔之意,那可不好,不如叫子川,子者,少阳也,阴阳并济,不枉于世上走一遭。”
说到最后,老人已经声色俱厉。
川儿有些不明白说的是什么,李嫣然却已经泪流满面,她知道今晚川儿的命运已经不可控制,但是祖父认下川儿就意味着无论如何也不会让那阉人带走孩子。
拽着川儿,膝行至老人身旁,重重的一个头磕下去,哽咽的说:“谢祖父赐名!”
川儿懂事,见母亲跪拜,也跟着磕头,口中也学着说:“谢外祖赐名。”
老人看着脚下的李嫣然和李子川,面色微微缓和,伸手扶起二人,温和的对李子川说:
“孩子,外祖这些年对你不闻不问,不要怪我,今日之事无论如何,受害的都可能是你,告诉外祖,你怕不怕死?”
李嫣然面色煞白,紧紧抓住衣角。
李子川看看母亲,又看看李玉林,大声说道:“母亲教我读老祖宗十二篇,文圣人曰:死生有命,富贵在天,又曰:未知生 焉知死?孩儿还不明白其中的大奥妙,可是左右不过生生死死,又有什么怕的?”
李玉林心中百感交集,这孩子机智多变又有胆略,若不是事关重大,真是可以栽培的苗子,至于容貌有所缺陷,寻天下名医诊治就是了。
那边被忽略了半天的张公公脸色越来越扭曲,他平日里言语粗鄙,说话好自嘲,要不也不会一出现就说出自己夹不住尿这样阉人极其忌讳的言语,可是自己说是一回事,被别人瞧不起又是另一回事。
张公公冷哼了一声,从怀中抽出一个卷轴,明黄色的绸布卷在玉石轴上,是王之诏令,伸手一晃。
“老李头,杂家不耐烦跟你聒噪,王驾诏令:天降妖星,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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