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礼物。
多尔卡是一卷西域上好的羊皮纸,号称百年不腐,可用来记录重要的内容。
大野的是一块外边磨得水亮光滑的四方原石,看裸露处的成色,怕是块不可多得的羊脂玉,李子川原本觉得有些贵重,可是大野一把抢过来塞进他的怀里,比划着说并不珍贵,不过是他在家乡时从河里捡的,留在身边久了,也不知有什么用,他见过中原文人用这样的东西做镇纸,正好送给李子川。
梅朵的东西有点大,包在一块裘皮袋子里,死活不给李子川看,非要等到观礼时再拿出来。
四人一同去了镇上,梅朵见到李嫣然,听出声音正是她在城门处寻找李子川时车厢里女子的声音,居然有些不好意思,问了个好,便躲在一边不做声了,反而是李嫣然不停的打量梅朵,神态满意。
李嫣然是女子,叶知秋是个性格洒脱不拘小节的人,其他观礼三人都是西域外邦,并不重视中原礼节,因此李子川的拜师礼更重视情谊而非仪式。
一盏清茶,敬了文圣人像,给叶知秋磕了三个头,李嫣然送上一块白玉当做束脩,叶知秋郑重的接了,又训示两句:
“我本为李氏一脉文圣人学说门徒,中途改修史,不算正统,可是即为人师,不得不定些规矩,一者,学无止境,不可懈怠,二者,昊天之下星空大海、鱼虫鸟兽,无不蕴藏至理,不可为他人学说禁锢,勤学,审慎,践行,方得始终,切记!”
“谨遵师父教诲。”李子川郑重应下。
至此,拜师礼就算完了,自然不如门阀世家的繁杂隆重,可是,却含了许多温情在里边。
梅朵的礼物终于拿出来了,是一把短弓,没有任何装饰,三条天然扭曲在一起的紫色树枝折成弓臂,样子有些很怪,但是摸上去很顺手,弓弦是一种没见过的兽筋绞成,掂量一下,很轻。
李子川试着拉了拉,弓弦有力,比自己常用的强了不少,需要适应一段时间。
梅朵笑着说:“我不擅长用短弓,这把也不知道什么来历,以前一直挂在我阿爸的书房,我小时候看着喜欢,就拿到我的房间,这次出门收拾东西,我随手丢进包裹带出来了,放在我这也没用,送给你!”
李子川郑重的说:“谢谢你,梅朵,我会一直带在身边用的。”
梅朵俏脸一红:“如果有好的,你就换呗。”
“这把最好!这辈子不换了!”李子川越把玩越喜欢这把短弓,随口一句,自己并不觉得怎样,可是女子早熟,梅朵的脸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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