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响动,不过苟老实没有立刻答应,好像在收拾什么,过了一小会儿,门才打开。
苟老实站在门口,盯着李子川看了看,少了平日那种满不在乎,甚至有些迷茫的样子,眼神深邃。
李子川心一动,这种目光在他的记忆深处存在着,与六岁时将他流放关外的秋平一般无二。
苟老实开口了:“想你也该来了,进吧”。
李子川心中纳闷,他怎么知道我要来?
苟老实的小屋子几乎没什么东西:一张小床,贴墙边,床头是一个小小的柜子,一个只容得下两个人使用的独脚桌立在中间,两张椅子,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李子川定了定心神,刚才苟老实看他那一眼真真的在他心里留下了浓重的痕迹,居然有点害怕。
轻轻吸了一口气:“前辈,小子今日有不少疑问,不知您是否愿意解惑”。
苟老实无声的笑了:“你说吧,知道的我会告诉你”。
“前辈怕是身份特殊,能否告诉小子,也好让我知道怎么执礼?“李子川斟酌了一下,还是决定开门见山。
“苏烈都告诉你些什么?”
“大将军之说您是秋平大人送到军中的,对隐血者的事知道的比他还多”。
点点头,苟老实看着墙角,想了一下:“我是谁苏烈并不太知道,不过说来话长,以后慢慢再说给你听,我想先问问你是谁?”
李子川迷惑了:“前辈,为什么这么问?我叫李子川,岱宗郡泰山县人,六岁来到阳关,是钦犯”。
苟老实点点头,用手点了点李子川的心口:“我当然知道你是谁,我问的是你知道你这里是谁么?”
李子川反应过来:“不知道,大将军说我是隐血者,可是他也弄不明白是什么血脉,需要等待觉醒,他还说等我去阳关会教导我”。
“教导?哈哈,隐血者什么时候能教导出来了?”苟老实不屑的撇了撇嘴:“秋平那老家伙一心只想着寻找人皇血脉,把自己的职责都忘了”。
苟老实说完这句话,摆摆手制止要提问的李子川,起身从床头小柜子里拿出两个小酒碗,晶莹剔透,材质非玉石也不像陶器。
在自己和李子川面前各摆了一个,指指那个皮囊:“别说这个不是给老卒的孝敬?”
“哦,是的,这是梅朵让我带来的,雪莲酒,请您尝尝”。
“哼,那个小妞鬼灵精怪的,若不是有什么心思怎么会这么好心?她们一族都是一个样子,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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