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平日自己一敲门,父亲就会应允,可是今日敲了两次,还是没动静,不由得手上用力,重重的拍了下去。
门没锁,在马宁安的力量下,向内打开,一阵寒风迎面扑来。
不对啊,昨夜自己亲手给父亲备的碳,怎么半点热气也没有?
马宁安是个实诚人可并不代表他傻,知道事情不对,立刻走进去,眼前的一幕让他愣在当场。
马老苏的房间像往常一样整齐,床铺被褥都没有打开,窗边的炉子早就熄灭了,一排码的整整齐齐的木炭根本没有动过的痕迹,北侧的窗户敞开着,寒风穿堂而过,居然比户外还冷几分。
“父亲!”
李子川原本想悄悄的跟过去观察一下,但是听到马宁安的声音,那里边含着惊讶、担忧,他立刻快步上前,进入屋内。
没有担心的一片狼藉和死尸,李子川四处打量着:马老苏去哪了?
“马大哥,马管事不会早起去办事了吧?”
“不会,父亲作息极其规律,昨夜不知为何,拉着我喝了不少酒,交代我今日不要叨扰他,要多睡一会儿”。
李子川边听马宁安说话,边上前查看,自从见了奉恩校尉的手段,他也学了不少方法。
地面干净,没有什么古怪,慢慢走着,待看到马老苏常坐的椅子时,李子川呀了一声,马宁安立刻上前,殷切的看着李子川。
“马大哥,你看,这椅子向窗户那边偏过去,桌上的纸张摆得整齐,可是毛笔却掉在地上”。
李子川说着,快步走到窗前,看了看,伸手在边缘摸了一下。
“你看,这里有血迹,还有衣服的丝线,怕是有人在这里被划伤”。
马宁安仔细看了,面色陡然紧张:“李都尉,这是青色的丝麻,家父他昨日穿的就是这样的外袍”。
李子川看了马宁安一眼,探头看向窗外,和佛国小僧死亡处一样,没有任何痕迹。
“马大哥,怕是马管事被人掳走了!”
“啊!”马宁安张大了嘴巴,一脸惊恐:“这,这可如何是好?”
李子川严肃的说:“马大哥,现如今你可不要有什么隐瞒的,这可事关马管事的性命!”
马宁安在处理商驿的事情上井井有条,可是遇到这样的事方寸有些乱了,竹筒倒豆子,说了起来。
“李都尉,商驿的事每天都差不多,没什么奇怪的,除了,除了你刚才提到的那个乌塞尔拜占商队,半月前,他们来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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