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劣质老酒喝掉三分之一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米罗神父以为自己听错了,毕竟在这样的坏天气里,还会有谁上教堂来。哪怕是那些自称最为忠实的教徒,现在也只怕全躲在他们温暖的家中,而无暇理会这个在风雨飘零中随时会塌下的可怜小教堂。
“来了来了……”米罗神父不情不愿地站起来,还没来得及开门,礼堂的门便被人一脚踢开。雨粉挟着寒风立刻从外头钻了进来,吹得米罗神父连打几个咆哮。他愤怒地咆哮起来:“该死的,是哪个不长眼的。知不知道把门踢坏了,那就是损坏圣物……”
“损坏圣物是需要一笔巨额赔偿的!”神父又强调了“巨额”两个字。
“你这个贪财的老东西,迟早有一天会死在钱堆里。”一道身影从门外钻了进来,他随随便便地踢了一脚把门合上。可惜太用力,门一震,框上的门栓给震了下来。于是门板一跨,斜靠在边上,露出一角空隙,让门外的寒风雨粉不断往教堂里钻。
米罗这才看清,这个粗鲁的家伙用一条印着太阳花图案的毛毯把自己从头把尾蒙了个严实。当然,由于暴雨的关系,毛毯已经湿透了,让他全身不断淌着水。他把湿了的毛毯拿下来,随手扔到地上。顿时,教堂的空气中多了一些血腥的气息。
“阿基米德?”看清他的脸时,米罗叫了起来:“该死的,又是你这个混蛋。上次踢坏我教堂木栏的事我还没和你算呢,这次又把我的门给弄坏了。你还流着血,这是玷污圣地,知道吗!”
他大大咧咧地走了过去,先是不问自取地拿起神父的酒灌了口,然后骂道:“真够难喝的。”
跟着脱掉上衣,随意擦掉水珠后,把酒当成消毒水般淋在身上几道伤口上。那几道伤口已经缝合,但这时又渗出血水来。再给劣酒一洗,他也只是皱皱眉头而已。
米罗恨不得把这个混蛋一脚踢出教堂去,却知道就算一百个自己也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只得呻吟一声:“我的酒。混蛋,你这是干什么去了,落了一身伤。”
一屁股坐到壁炉旁边,逆光的原因让米罗看不清他的脸,却觉得他在笑。
他果然在笑,并带着笑意道:“这次买卖很有趣,神父。只不过当中出了点小问题。”
米罗瞄了他的伤势一眼:“你这小问题有点多啊。”
“是挺麻烦的,不过很有意思。知道吗?我在黑街那接到一宗大买卖,有人要买一个大家族成员的命。本来挺顺利的,老板提供的情报很精确,我也顺利干掉了目标的家族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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