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后代,但朕很中意你啊。要不要带着你的一万五千兵,来我们东线?”
“西线那里用不着,我皇弟朱厚熜的兵马,那叫一个兵强马壮,有他辅助太宗……啊不是,成祖爷征战四方,那二十万也就只是侥幸支撑罢了。”
朱厚照说完之后,便已经来朱由校身边勾肩搭背了:“你来东线,和朕一起兵合一处,咱们两朝三万大军,直接进入浙江,简直如潜龙出渊呐!”
事到如今,朱厚照显然还没有放弃自己攻伐江南的计划。
同时,朱厚照也和自己的皇弟朱厚熜站在统一阵线,一起称朱棣为‘成祖’。
而朱由校已经晕了。
他完全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你们先等一下,待会儿统一调动,听总指挥的。”
朱棣摆了摆手,让抢人的朱瞻基和朱厚照停止无谓的争端,接着便看向朱由校,十分和蔼道:“由校啊,你刚来,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问朕。”
朱棣现在已经顺其自然了。
他们不承认自己的太宗庙号也无所谓,反正自己这么认为就行了。
不要在乎外界眼光,做好自己便好。
正所谓退一步海阔天空,朱棣现在心胸豁达。
朱由校见此情况,当即是深吸一口气,对着朱棣拱了拱手后,接着便道:“朕想知道,吾弟由检怎么会在这里?朕难不成有什么问题,还是说……”
后面的半句话虽然朱由校没说出来,但大家都是皇帝,就连朱翊钧都能够听出来朱由校的言下之意。
“天启七年八月乙巳,你召集信王朱由检入卧室,言‘吾弟当为尧舜’,命他继位,八月乙卯,驾崩于乾清宫。信王朱由检随即于八月丁巳登基,年号崇祯。同年十月,上尊谥达天阐道敦孝笃友章文襄武靖穆庄勤悊皇帝,庙号熹宗,葬于十三陵之德陵。”
朱厚熜如同一个没有感情的阅读机器,从皇位上站了起来,缓缓张口道:“一直以来,对你的死都有一个论调,那便是西苑游船时不慎落水,随后灵露饮过久,以致得了肿胀病,逐渐浑身水肿,最终卧床不起。”
听到朱厚熜的话语,朱由校不由皱了皱眉。
“朕确实在去岁落水,也确实每日一杯,喝了霍维华进贡的灵露饮……略微有所水肿,但也早已消退!”
朱由校道:“况且,朕在天启五年落水饮用灵露,怎么会在天启七年驾崩!”
想到这里,朱由校不由感到一阵深深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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