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略讲了一番韩信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水淹废丘,平定三秦,收复关中之事。
颜良听得张大了嘴巴,难掩心中的震撼。
“这,这与我们之败何其像也,田先生当时还提醒过主公小心旧事重演。”
“这也难怪从陈仓出来后我军不敢进茂陵坚守,当时我还奇怪呢,原来是怕汉军发动水攻。”
“当时的情况也确实危险,要不是函谷关守将是公孙瓒的人,放了我们离去,差一点就被人瓮中捉鳖。”
“不,颜兄你错了,在送沮公与离开之时,他告诉我了一个可怕的猜测。”
“当初函谷关守将是故意放我们走的,因为那人事后不战而降投了汉军,连一丁点反抗都没有。”
“再之后整个函谷关就进行了调防,之前关上的所有人全都离奇消失了。”
“再想想田楷与张绣那二人的叛变,或许函谷关早就被人家拿到了手里,当初也是在诱骗我等进入关中。”
“故而你明白我为什么骂张良这厮阴险和卑鄙了吧,他早就设好了口袋等我们去钻。”
“陇西的伏兵、陈仓城被挖空的城墙,时值汛期可能被利用的河水、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函谷关,藏于凉州的数万精兵,这层出不穷的杀招,又怎能不教人心惊。”
“更为关键的是,他悄无声息地策反了逢纪与张绣,让两人在主公面前演了一出戏,骗过了在场所有人。”
“当时田先生是如何据理力争,如何奋不顾身的死谏,你我也是亲历者。现在想来,他的心里该是多么绝望呐。”
场中的颜良已经彻底失声,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表达心中的震撼。
再想起前年北汉的那四路大军进攻,要不是南楚从中横插一脚,恐怕兖、青两州也是守不住的。
了解真相之后,颜良开始有些理解主公袁绍了。面对这样的对手,任谁也无法安然入眠,其心中的惶恐和惊惧可想而知。
长期处于这种重压之下,加上新法变革失败,人不疯掉才怪呢。
两人的谈话到这里就彻底结束,文丑将喝完的酒壶扔了回去。
“多谢你的好酒,我要去巡防了,以免一些宵小之辈在城内生事。”
随后文丑起身拔出铁枪,头也不回的离去了,颜良则是整个人杵在原地发呆,直至来收拢尸体的士兵将其叫醒这才失魂落魄的离去。
两人不知道的是,曾经在关中发生的那场四王之战,北汉的武经科与南楚的讲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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