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靖明白一点。
敌军援军有多少,他不清楚,但主公手中的兵马有多少,他知道够多。
朝廷派下来的援军,和主公从中南关过来的援军比起来,显而易见。
也正因此,他敢以手中这些兵马,率先发动攻击。
而且打的又勇又狠。
恰如此刻。
纷飞的弩箭中,敌军兵马大片倒下,惨叫哀嚎声此起彼伏的响起。
除此之外,敌军已经陷入了一片混乱。
士兵们胡乱的四处逃窜,但就是不敢迎着箭雨冲来,破这箭阵。
这如同老农一铁锹铲开寄居于农田下的鼠窝一般。
老鼠们待在窝中,怎会想到突然有一天,农夫一铁锹铲了下来呢。
往常,居于鼠窝中时,窝中的硕鼠若是发觉有危险来临,还会吱吱叫几声,龇着牙意图吓退来者。
但这突然铲下来的铁锹,已是铲开泥土,破了鼠窝。
至此,便是再凶的硕鼠,也不敢吱吱恐吓的叫,亦或者顺着锹杆往上爬咬老农一口。
于是乎,这种危急关头,大鼠们也只能带着小鼠往外疯狂逃窜了。
当然,在这生死面前,大鼠们大概也是顾不上小鼠的。
这个时候,谁跑得快谁就能逃走,慢了一步,那就挨一记铁锹吧。
而这,也恰如此时此刻。
被弩箭射击的兵马群中,副将向带领他们的主将金冶大喊道:
“将军,叛军竟然都打到了这里!”
“这弩箭来势凶猛,也不知叛军进来了多少人,这该如何是好。”
主将名为金冶,约莫三十余岁,身形高大,虽着甲胄倒添了几分英气,但体态却有些臃肿。
此刻他一张脸已经是汗水如油,白皙的脸上肉眼可见的慌张惊惧。
闻言,他尖着嗓子嘶吼:
“中南关被破了,叛军都打进到我们这里了,这还支援什么!”
“撤!撤!”
“快走!没办法支援了!”
他扯动缰绳,调转马头,又补上了几句:
“镇国将军要我们去中南关,说要在那里阻击叛军,可不是说让我们在这里和叛军打!”
“快撤快撤!鬼知道有多少叛军入关了!”
“先走!待知会镇国将军,再做打算!”
“镇国将军肯定知道怎么打!”
嘶吼声中,他猛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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