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逆贼谋朝篡位,你们说,该当何罪?”
话音落下,一双鬓微白的老者徐徐走出,沉声道:
“陛下才是大乾正统,这国君之位,只为陛下一人所有。”
“秦泽小儿,乃一乱臣贼子,如今攻入金陵,虽说登基称帝,但此举又谈何名正言顺?”
“那所谓的登基称帝,不过是一场闹剧罢了,秦泽小儿自欺欺人,实在是让人贻笑大方!”
“如此贼子,日后自然是要诛其九族,以儆效尤的!”
说话之人名为金正喜,若论其辈分,金风鸾得叫一声叔父。
金正喜从军多年,乃是不折不扣的沙场老将,只是后来出了个秦颢天,带着训练出的赤焰军将士们在沙场上所向披靡,打的外邦臣服,异族退却。
如此,秦颢天在沙场上威名远扬,但凡敌者,未开战之前便先怯了三分。
此后不论是大仗小仗,但凡是赤焰军参战,无一例外都是大胜,金正喜自觉秦颢天与这赤焰军勇猛,自己年岁不小,也该功成身退了,因而便请命解了官职。
此后便久居南泽,赋闲在家,平日里只是养养花,逗逗鸟,钓钓鱼。
大半生皆是在沙场上度过,这一下闲下来,一开始倒觉清净自在,可时日久了,过得那也是索然无味。
先前,他便听闻这秦颢天之子秦泽被封镇北王,去了北凉后,倒是做了些大事,其状颇有其父之风。
不曾想,这秦泽竟身怀反骨,出了点名声之后竟举兵造反。
得知此消息后,金正喜怒从心头起。
自己虽赋闲在家,但当初那也是沙场名将,虽然年岁渐长,但身子骨健全,一顿饭尚能吃得下两只鸡,跑得了步,握得住武器,杀起人来那也绝不含糊。
因而,他便有心再入沙场,领兵前去平乱。
如此,在这年岁立下如此之功,虽说荣华富贵自己不在乎,毕竟已经足够富足够贵了,但这声名,却还是可得的。
平乱反贼,待自己寿终正寝后,日后在天下人之间,自是能留下一道美名。
当然,金正喜也是有私心的。
当初在沙场上,你秦颢天功劳无数,美名传颂,如今你死了,你儿子当了反贼,你的名声成空。
生前,你的风头盖过了我,如今,我把你儿子给镇压了,岂不是稳压你一头?
百年之后,谁还记得你秦颢天?
所能记得的,定是我金正喜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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