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堰启没有直接带着他们去买需要的东西,而是先给拉到了理发的地方。
张炀被摁到理会椅子上时候,那叫得是一个惊天动地。
“别过来啊,再过来我跟你们拼命”,张炀自以为气势汹汹,人家拿剪刀的都想笑,奶里奶气。
“没几天过年了,就不能让它陪我过完年嘛?”张炀是能拖一天是一天。
原堰启看不得磨磨蹭蹭的,直接走他身后,手掌一开摁在他头顶,另一边手伸手,“剪刀给我。”
原堰启直接手起刀落,一大把头发就被剪下来了。
张炀被摁着不敢动,叫唤声更大了,“姐,救我啊。”
原堰启又不是专业的,他这一刀更可怕,就怕之后连改的余地都没有。
姜淼笑了笑,没上前凑热闹,只是瞟了一眼理发的,用眼神示意他可以开始工作了。
理发师到身后的时候,张炀反而乖了,反而像看到救命稻草,看着原堰启还了剪刀才放心。
“颜色给他弄回去”,原堰启退开的时候,不忘交代这么一句。
张炀乖是乖了,但依旧话多,恨不得给理发师提一百种可行方案剪法。
张炀剪头发的时候,原堰启看了一眼不远处安坐着翻书的姜淼,还是走了过去。
感觉到原堰启的脚步到跟前,姜淼抬头,四目相对,原堰启眼神都柔和了,他心下一动,直接蹲了下来,手轻贴着姜淼的膝盖,试图让两个人之间更亲密一些。
他跟姜淼就没有血缘关系,虽然这个结果知道得晚了那么一丢丢,但只要不是不可改变的血缘情况,那就还能有转变的机会。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是这个结果,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但现在不是探究的时候,他回头会再去孤儿院看看,现在当务之急,是怎么哄回姜淼。
“喝不喝水?”原堰启小心翼翼开口问。
姜淼淡然摇头,垂眸看膝盖上的手,再抬眸的时候微侧头,失笑,“原总,把我们送到了,出门了转一下就是大商场,我们自己去逛就行,你跟我们浪费时间没必要吧?”
姜淼斜了一眼张炀的方向,那家伙作为艺术生的挑剔,今天其实能把这头剪好就不错了。
原堰启低头看了一眼时间,笑了笑,“我今天没那么忙。”
“不忙?”姜淼抬起眼皮看他,“年关不忙?年后股东大会可能就是天翻地覆了,你跟我说现在不忙?”
姜淼俨然是一副你不懂还是我不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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