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丝惊恐,额头上直冒冷汗,双手也是颤巍巍的,急忙将那个证件还给了华聘婷,浑身不安。
华聘婷将所谓的“律师证”收起來之后,便对牛章淳道:“牛所长,这下你总该相信了吧?”
牛所长一脸别扭的说道:“信……十分相信……”
面对华聘婷一脸的微笑,牛所长却感到前所未有的紧张,同时也有着深深的担心。她给自己的哪里是什么律师证,如果真是律师证就好了,那么他也就不用这么紧张了。站在他面前的,是可以把他送进监狱的一个人,那个证件,就是阎王殿的一张催命符啊。
叶寒不知道华聘婷给了牛章淳什么证件,但见牛章淳如此表情,他可以肯定,那绝对不是什么律师证。而且,他从來沒有听说过华聘婷有过什么律师证。那么,那到底是一张什么证件呢?
杨新春见牛章淳一脸的寒意,对华聘婷很是害怕,便用胳膊肘捅了一下牛章淳,小声问道:“牛所长,怎么了?”
牛章淳沒有理会杨新春,反而显得很是热情起來,一把推开了身后的杨新春,对华聘婷一改前态,客气的道:“华女士,里面请,刚才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华聘婷摆了摆手,道:“不必了。我们此次前來,是为了陆有弟的事情,陆有弟父亲的事情,想必你们比我都清楚是怎么回事。陆家死了人,虽然不是你们杀了,但主要原因还是在杨新春的身上,如果他当时肯为其治疗的话,也许陆有弟的扶起就不会死。最关键的是,陆有弟后來去找你们理论,你们却落井下石,这是最让我不耻的。我们也不想为难你们,毕竟人都已经死了,只是陆家一直得不到赔偿,我们也不能就此离去。牛所长,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牛章淳连连点头,说道:“对,对对。华女士说的句句都对。”
话音一落,牛章淳便转身对杨新春说道:“杨老板,这件事你做的实在太不对了,陆家在你矿上打工,因工受伤,你却置之不理,以至于双腿残废,你不给赔偿,还多次耍赖,这实在是……”
不等牛章淳把话说完,杨新春便插话道:“牛所长,你怎么……”
牛章淳急忙向杨新春使眼色,让他不要吭声,接着说道:“我这些天一直沒有在派出所,所以有些事情不太清楚,具体的事情,杨老板心里应该明白,既然人家都找上门來了,那么赔偿的事情,还请杨老板大方一点吧。”
杨新春现在是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他见牛章淳转瞬间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斜眼看了一下叶寒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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