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吕布,我就是那个立志要夺取这个天下的男人。
我祖父吕浩,章帝年间任越骑校尉,北匈奴进犯南匈奴及大汉领地之时,奉命留守边塞五原郡。祖父去世之后,我父吕良继任,固守边关,防止异族入寇。
灵帝熹平五年,鲜卑部落南掠,自己随父撤至并州,归附刺史丁原麾下。
或许是见惯了胡服骑射,我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对束缚自己身心的儒家经典深厌之。我小的时候随母习文作画,人皆谓我聪慧好学,一点就通,有过目不忘之能。可我向往战斗,喜舞枪弄棒,五岁牧马,九岁骑射渐成,十一岁能败匈汉大力士。
……
我觉着,天下安定之时,文人理政,武者秋猎,共享太平岁月,理当如此。
可现在这个天下,是个乱世啊!
乱世之中,人命如同草芥一般,脆弱不堪。身为其中一员,我只能奋力求存,就算不为自己,也得为身边之人着想。我需以己之力,努力争取,让大家都过上安稳富足的生活,我的要求并不高,可为什么这么难?
看着脚步不稳,踉跄着退下的陈翎,我心底下存执着一丝疑虑,他到底是谁?
他为何如此熟悉?
他身影中莫名带着一股我亲切的气息,仿佛他与我之间,已经相识多年。那场大雨下的相遇,不过是一次离别之后的重逢而已,当时我凝望着他,在他眼中看不到任何一丝陌生之感,有的只是怀念!
怀念,不错!就是怀念。
武关论势,他夸夸而谈,真材实料或许有些,但我心中满是疑惑,不敢信而任凭听之,有所保留之下,我去河北,他去扬州。
当时我以画戟试探,此人料我所能,不差分毫脱之而去。那身形、那动作,只能相当了解我的人才能做到如此地步啊!
思量中我回至房中,淡淡告知了严氏我将出征,并未说出原因。
她熟练的给我披甲,蝉儿在一旁帮着束腰。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还是那个魁梧男儿,剑眉如削,眉宇间稍带些绛红,我暗自叹道:好男儿当如此!
装束完毕,我抱紧了严氏,顺手将蝉儿览入怀中,低头喃喃着说道:“照顾好娇儿,毋须担心我,这天下还没有我闯不过去的地方!”
一妻、一妾倚门为我送行,我心中满是自豪。画戟绰在手中,战斗我喜欢,但比起两位夫人起来,我只想永远待在她们身旁。可若是有人想打搅我的生活,那么我将以手中的画戟为证,阻挡者,皆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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