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地裹了裹被子,先是把脚裹得严严实实的,又把被子两端顺着脑袋死死地包好,反正就是不留一点缝隙。
‘只要我在被子里,你就进不来。’
听着被子外没完没了的哭声,苏杨不得不强迫自己入睡。
“……”
“呜呜呜~~”
“……”
苏杨并不知道在哭声里自己的皮肤下开始出现了一根根紫灰色的细线,他只知道自己解决不了哭声的话今天是没法睡觉了,不说别的,单是听一晚上鬼哭自己百分之百吓死在这里。
有人说,如果一条恶狗冲你狂吠的话,你只要比恶狗叫的更大声更狠就可以吓住狗,苏杨决定用生命践行一下,希望大姐能尊重一下有人。
想到这里,苏杨的脑海里顿时回想起自己冷酷地拒绝聂珊的那个晚上,继而又想到在和死党开黑时,自己的石头人把对面的五个人撞成大残,却被天外飞来的托儿索阿力呀噶动收割的场景,少年的眼角开始泛红。
这个托儿索,他第一件不出盾弓,居然丧尽天良的出收集者,是何居心?真当有个石头爹就为所欲为吗?
多少次耳边“碰她口~”响过,自己却只是多了五个助攻。
“呼呼……呜呜呜……”
少年的哭声开始从被子里传来,真真是如怨如慕,如泣如诉。
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苏杨发现被子外的哭声已经停止了,心头一松,赶紧擦了擦眼泪,裹紧小被子入睡。
第二天的太阳没学昨晚罢工的月亮,履行着打工阳的身份照常升起。
“咚咚咚!小苏苏!还活着没?活着的话吱一声?”
“吱。”
揉着有些发酸的眼睛,简单地穿了一件睡衣的苏杨把铁门打开,看着跟昨晚没什么两样的苏杨,苏国一松了口气,他还以为今天得吃苏杨的席了,看来是不用报警了。
“那女……那位昨天没来找你?”
锁好正太摩托,苏国一期待地看着苏杨。
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呵欠的苏杨平静地回应着苏国一的死鱼眼。
“找了,还差点跟我睡一张床,那位大姐给我讲了半个晚上的鬼故事,我都感动的哭了,差点就感动死了。”
“啊,呵呵,呵呵……”
苏杨叹了口气,看着眼前挠头尴尬笑着的死党,转过身体向着房间走去。
“等我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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