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笑道:“王州牧,贵军吴、黄二位将军乃是当世骁虎,世人皆知,按道理此战的确必胜,咱们也对这路援军期盼依旧,只不过...”
陶泽顿了顿,接着说道:“眼见援军真的毕至,真的要冲开孙贼的包围圈,不瞒王州牧,俺的心中不知怎的,实在有些七上八下。”
说到这里,陶泽看了眼坐在上首的王政和周晖,叹道:“说到年纪,俺倒是比州牧和县君痴长不少,可这养气功夫却是望尘莫及,真那是惭愧。”
对王政他倒真是由衷佩服,但顺带了周晖自然便是不动声色地拍着马屁抬了周晖一手,毕竟王政虽然贵为一州州牧,却终究不是他陶泽的上官,县官不如现管这句话虽然此世还未出现,但道理很多老成世故的人都极为明白。
王政闻言微微一笑,不置可否:“陶县尉既然放心不下,那便随你吧,其他诸君也自随意。”
舒城众人无论文武,对他而言,真正需要刻意笼络的无非魏延一人,方才开口本是心情大好下的难得善意,别人既然不领情,他又何必再费唇舌?
后面周晖又说了什么,王政已不再关注,听着外边夜风呼啸,传来军旗飒飒的声音。他的心神不由随风散入夜幕。
也不知紫蓬山下两军对战,如今怎样了?
......
夜幕低垂。
黄忠沿溪水而行,早已顺利转至了贺齐的阵后,伺机待动,而此时贺齐的三千人马也已经陷入了吴胜悄然布置好的的反击包围。
贺齐所率领地皆为孙策本部精卒,不仅人人身材粗壮,更是铠甲精耀,此时夜里被火光一映,更显得金戈交辉,夺人耳目,而吴胜此时所率军马大半皆为新卒,不仅自身装备相形见绌,包括之前几场战役所遇到的敌手,若论装备也是无过此者,不少人登时心有惴惴。
而吴胜瞥了几眼,却突然仰天狂笑起来。
作为五阶兵的他本就气息雄壮,又站在一座土坡高处,迎着烈风,这一声笑登时随风入夜,声震四野,登时引得无数人的目光唰唰望来。
身边的亲兵更是立刻问道:“孙贼器甲鲜明,我军远不能比,军器上已然大大吃亏,营头何故不惊反喜?”
“贼将这点人马就敢出山追击黄忠,可见其狂妄傲慢,将军曾有言道,兵贪者破,兵骄者灭,此自取死路!”
吴胜一脸的胸有成竹地道:“眼见贼人便将兵败身亡,如此精甲,可不是正为咱们弟兄所准备的?”
顾盼众人,他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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