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白纱上,她瞥了眼赶来的几个婆子,微微垂下脸,对银蝶道:“不过感染了些风寒,瞧瞧,眼睛都是红的……
公孙姑娘再三叮嘱,不能见了风,回去好生修养一日就好,咱们快回去吧。”
说罢,便让银蝶搀扶着她上了软轿。
坐到软轿上后,尤氏才轻轻的吐出了一口长气,回头看了眼药室方向,心中的滋味,有些难名。
委屈、不甘、落寞……
就当,就当是一场梦吧。
思绪间,眼中又浮出了几点泪花。
尤氏轻轻一叹,从怀中取出帕子,就要拭泪,不过将将把帕子抬近面前就连忙止住了,俏脸上绯红一片。
因为帕子上的气味,满满都是那股淫.靡之味……
想了想后,尤氏又将帕子叠好,小心的放回了怀中,人也痴住了……
软轿外,几个负责抬轿的仆妇倒没觉得有什么。
虽然对尤氏的打扮有些好奇,不过尤氏已经说了,是受了点风寒,蒙着脸防风也说的过去。
她们负责抬轿,没资格靠近,自然也就发现不了什么。
可跟着轿子走的银蝶,一路上脸色却一直阴晴不定。
作为尤氏的跟前丫鬟,她虽还是个黄花闺女,可当初在贾珍与尤氏行敦伦之礼时,她却是要在一旁伺候着的。
或帮着宽衣解带,或帮着铺展床单,或帮着收拾残局,清洗狼藉之处……
甚至,在主人乏力之时,她还要帮着在后面推动助力……
因此,对于这些事,尤其是对于男女欢.好后的那股气味,她并不陌生。
只是,这股气味,她已经有几年没有闻到了,却不想,今天,她竟再次在尤氏身上嗅到了这股浓浓的气味……
是谁呢?
该不会是……
想到宁国府内宅里唯一一个男人,银蝶的脸色并没有什么难看之处。
相反,她的眼中还升起了几点希冀……
……
药室内,公孙羽和董明月两人都没说什么话。
公孙羽静静的收拾着她的药室,清洗着各处残留的污渍……
而董明月,还是静静的看着贾环。
似乎怎么看,都看不够一般。
间或里,公孙羽抬头擦一把额上的虚汗,感受着浑身上下的酸痛感,又悄悄的看了眼董明月,不免生出自惭形秽的感觉。
难怪连大嫂在她面前都有些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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