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氏,是镇国公府女主人。
不过,虽然她是镇国公府的诰命,但却只是一品伯夫人。
牛继宗的军功,还不足以升格为侯爵和国公。
张氏,则是武威侯府的女主人。
是正儿八经的一品侯夫人。
武威侯秦家,一甲子年三代人世镇西北,手提国朝最强悍的二十万黄沙大军,是名副其实的西北王。
西域一战功成,待秦梁回京之日,便是晋封国公之日。
武威侯府,将变成武威公府。
张氏也将由一品侯夫人,变成一品国夫人。
国朝外臣中,比她还尊贵的人,屈指可数。
但是,也不能只是这样计算。
秦家虽然位高权重,手中兵强马壮,但是,因为一甲子年远离中枢,且与国朝勋贵不睦,远不如牛继宗交情广阔,人际网络遍布京畿方方面面。
真论起来,虽然爵位相差不小,可真实实力,却是半斤八两。
这两人怼起来,却不是小事。
只是,这两人怎会怼起来呢?
贾环走进荣庆堂时,气氛比较肃穆。
连王熙凤都不敢再高声笑语,敛起了笑容。
女人之间的争斗,绝对不逊色于男人之间的厮杀,甚至更惨烈。
与贾母、郭氏和张氏一一行礼之后,贾环也没有如同往日那般嬉皮笑脸。
他正色道:“伯娘,干娘,这是怎么了?都是自己人,什么事闹的不开心?”
郭氏面色淡淡,道:“倒也没什么,昨儿夜里威远伯府的诰命王氏到府上哭求,说是她家的勇哥儿被金城子家的衙内打伤了,还被五城兵马司打断了腿,带去了大牢。威远伯府上你这求见,也进不得门,没法子,就只能去我那里讨主意。
环儿,威远伯府当年亦是荣国旧部,出生入死,战殁了不知多少家族子弟。
这些年,威远伯府虽然衰落了,只剩下一个二等男的爵儿,可也还在你伯伯麾下当用。
怎能就被一暴发而起的金城子给欺负了?”
“这话算什么?”
贾环还没开口,一旁的张氏冷笑一声,道:“威远伯府是靠祖宗出生入死得来的爵位,金城子府是靠自己征战杀出来的爵位,难道比谁低不成?
威远伯跟着先荣国征战,金城子是跟着我们老爷还有环儿征战,怎地就成了爆发?”
说罢,又对贾环道:“环儿,那金城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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