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自然,不过要由我来挑客才行。沦入红尘非我所愿,若不是无处可去,我也不会来这里……”钟晴言行间透露出一股*神圣之感,令人难以抗拒。
“好了,我明白。你暂且住在三楼的房间,回去沐浴更衣,晚上过来我房里。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么出众?”
“谢过年妈妈。”钟晴福身行礼。
年妈妈扭着腰肢上楼去,钟晴眼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青楼向来是打探消息最好的地方。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钟晴悠然的踱上三楼一个房间,整个房间透着一股清幽淡雅。墙上挂着几幅名人字画煞是惹眼,古朴的屏风透着上绣着鸳鸯戏水图,心头却莫名涌上一股悲戚之色。
当即甩甩头,将那抹消极的情绪赶走。如今她该想的是如何才能将锦凤绳之以法,而不是在这里顾影自怜。
夜晚时分,钟晴如约来到年妈妈房里。
推开门,见年妈妈正坐在桌前品茗。朝门口扫来一眼,便顾自用锦帕拭去嘴角的茶渍。“说吧,你有什么长处值得我允诺你的条件?”
钟晴从容的坐下来,“年妈妈经营这醉梦轩无非是为了多挣些银两,倘若我有办法给你带来以往三倍的收入,当如何?”
“哦?说来听听。”
“年妈妈请看。”钟晴将手中的册子递给了他。
细细品读着上面的故事,脸上的表情时而欢喜,时而哀怨。看到最后,硬是强压下心头的触动,逐渐浮现出一丝不以为然。“姑娘这是做什么?我醉梦轩是供人寻欢作乐的地方,何时成了戏台?”
“年妈妈说的是。这些不过是提高倌人身价的措施而已,倘若徒劳无功,我愿意终身留在醉梦轩做事,得来的银两分毫不取,如何?”
年妈妈略一踌躇,不管怎样,这件事对自己而言都是一桩合适的买卖。倘若成了自然最好,倘若不成还落个白用的丫头,划算。
“好,既然是姑娘的意思,便由你负责。十日后便是上元节,那一晚最好可以排出来。这样的事情我没有尝试过,也不敢抱太大希望,你只要不砸了我的招牌便可。”心中分明对钟晴的提议赞叹不已,硬是表现出一副淡然的样子。
“好,年妈妈只管放心。”
“不过在我这里做事都有个花名,你也给自己取一个吧。”
“以后妈妈可以叫我思月便可。”钟晴沉声道。
几日以来,钟晴每天忙着排练,也暗地里收集着锦凤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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