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呵呵一笑:“大哥还真是一心想要替陛下解忧,看来宋帅好像很看好你,甚至就连银月血甲都送给了你,要不然干脆哪天你把我的脑袋一并带去南境,说不定宋帅会更开心。”
李应眉头一皱,转身看着他,一股冷意瞬间席卷了李若的全身:“我不管你们在朝堂怎么争,那都与南境无关,你若是敢动什么不该动的心思,我也许真的会摘下你的脑袋,无论你是躲在浮萍山,还是躲在家里。”
李若脸上的笑意却丝毫未变:“真是太有意思了,没想到我们国公府也出了个一心忠君为国的人。”
窗外的风卷下了檐上的雪,穿过窗户落在了李应的银甲上。
雪花落处,银甲忽然间开始泛红,就像是一点梅花缓缓绽放,红的滴血,在看见这一幕的时候李若脸上的笑容终于是缓缓消失,下一瞬李应的刀已经出现在了他的头上。
长刀落下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这么悬在了李若的头顶,刀刃之下像是被什么东西阻拦,无法继续落下。
李应看了一眼脸色铁青的宁夫人,收刀转身:“以后的年节我不会回来。”
李若的脸色也很难看,他能够感受的出来,刚刚若不是母亲出手拦下,那一刀真的会毫不犹豫的落下来。
管家韩山看着李应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大朗还是迈不过心中的坎,也许当初不应该送他去南境。”
跟着宋帅那样的人,李应会越来越瞧不上朝堂上的这些苟且算计。
李孟尝淡淡的看了一眼李若,然后道:“应儿的性子注定了他只能去南境,以后的年节,不必准备他的筷子。”
鸡蛋从不会放在一个篮子里,无论是主动还是被动,国公府出了李应这么一个异类,从某种角度去看,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
......
还没到晌午,李子冀就已经醒了,果果正撑着小脸看着他。
“大兄,我们家来了个漂亮女人。”
见李子冀醒了,果果立刻欢呼一声,然后又把脑袋凑过来,小声说道,那样子好像是生怕被人听见。
怜月公主的确是个漂亮女人。
李子冀捏了捏小丫头的小脸,解释道:“他是我雇回来的伙计,以后负责在铺子里照看生意。”
去厨房热好了昨夜的饭菜,李子冀帮怜月公主盛了一碗饭,说道:“铺子里的生意很简单,没什么麻烦的地方,每一幅字的价钱都是二百两,三幅画五百两一幅,对了,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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