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杀了你?”
李子冀淡淡道:“因为我也想杀了他。”
如果有三千院的师兄跟随,自己固然不会出事,但也等于是失去了杀死李若的机会。
没错,李子冀从一开始就打算杀了李若。
新郎死了,陈草自然不再需要嫁给一个死人。
而且最关键的是,他想逐渐从国公府身上讨利息,上次是南陵河神,这次就是李若。
这也是李子冀没有问二师兄真相如何的原因之一,他不需要知道秘密是什么,只要明白自己的敌人是谁就足够了。
知道太多,万一真相里有什么难言之隐,反倒是会受影响。
......
......
三天后。
长安城下起了雪。
李子冀站在旧院里抬头看着,这场雪下的并不大,飘散的雪花轻盈细碎,好像只是宣布着冬天彻底来临的一次号角。
甚至都没有感觉到太强的冷意。
下雪是孤独的,尤其是望着初冬的第一场雪,孤独夹杂怅然,似乎就连吹过的风都变得萧瑟了不少。
人的心情总难免会受到一些天气的影响。
“我从来不觉得下雪是一件很亲切的事情。”
雪花落在了肩膀和鞋面,院墙上偶尔会趴着的那只老猫现在早已经缩到了槐树下方,这只老猫似乎并不怎么喜欢冬天。
怜月公主没有说话,她也坐在院子里,想着去年这时候的事情。
去年的现在李子冀应该被关在异教,她带着果果堆雪人打雪仗,那是她这么多年来最轻松的一个冬天。
小孩子很麻烦,但远比世上这些腌臜事简单很多。
“大兄,大兄,有你的信。”
果果从院外跑了回来,将手里拿着的信塞到了李子冀的手里,然后气哼哼的在他脚背上踩了一下,一转头就又跑的没影了,这可是今年的第一场雪,她还要和王风与二丫一起打雪仗,耽误这么一会儿功夫自己攒的雪球肯定是最少的,打起雪仗肯定也要吃亏,都怪大兄。
李子冀看着手里的信,这是苏学寄来的的。
在金陵城得知了洗剑宗要将陈草嫁给李若的时候,李子冀就已经写信送去了洗剑宗,走的是军部的渠道,极其隐秘,根本不需要担心被人发现。
现在这封,就是苏学的回信。
李子冀仔细看了一遍,眼中闪过了然之色,掌心中道火呈现,将这封信烧了个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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