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痛,他只好让洛鸣弦拿出一些跌打的药酒,不停地在全身各处涂抹。
看着彭无望愁眉不展的样子,洛鸣弦担忧地问:「师父,这些伤都好了,为什么你还会疼?」
「我也不知道,每逢阴天下雨都是这样,来,你再擦擦我腿上这处。」彭无望咬着牙说。
「啊,好长啊,师父,这是谁干的。」洛鸣弦目瞪口呆地看着彭无望大腿上的伤疤。
「好像是巴山七煞中的老二,叫什么岳帅空的,好厉害的左锋剑。」彭无望心有余悸地小声说。
「师父,原来你在后怕。」洛鸣弦大吃一惊。
「你以为我是傻大胆吗?我也是正常人,刀砍到身上一样会疼,在世上活的逍遥一样会怕死。」彭无望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
「师父,我一直以为你是无所畏惧的。」洛鸣弦惊讶地说。
「世上哪有无所畏惧的人。只是做人一定要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彭无望双眼神光一闪。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没来由地笑了笑,拍了拍洛鸣弦的脑袋,道:「你不是想学我做一个侠客么?要做好准备吃苦啊。我这一身的伤就是行侠的代价。」
「师父!」洛鸣弦激动地大声说,「我不怕吃苦,不怕受伤的。」
「怕不怕死?」彭无望笑着又问。
「我......我.......」洛鸣弦迟疑了一下。
「总算你还老实,其实怕死都不算丢人。慢慢来。」彭无望笑着说。
「师父,不如你再给我讲一讲这些伤疤的来历,让我长长见识。」洛鸣弦沮丧了一会儿,又重新兴奋了起来。
「好啊。我很久没说书了,呵呵,来,看这一块儿,这道疤说起来话就长了......」
黟山奇秀虽甲于天下,但是山路远远不如华山那般崎岖难行,天还没亮便早早起床的彭无望携着洛鸣弦施展轻功,运步如飞,不到一个时辰已经来到了半山腰的越女宫迎客亭。
「什么人,胆敢擅自闯山?」四个白衣女子宛如四朵轻柔的浮云,从四个不同方向落到了彭无望师徒的周围。
「在下彭无望,特来一会黟山华惊虹。」彭无望铿锵有力地说。
看到方飞虹和她的师妹们飞流而至的身影,刚刚练完剑的华惊虹用系在腰间的丝巾擦了擦汗水,因为运剑而微露红霞的双颊在晨曦依稀的晨光中闪烁着惊心动魄的美丽。看到华惊虹宛似天人的神采,虽然身为她的师姐妹,但是方飞虹等都诚心正意,甚至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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