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给我喝吧,」彭无望道,「一个月不喝绝蛊酒,我只感到浑身不对劲儿,一会儿杀敌也提不起精神。」
「你难道真的上瘾了?」贾扁鹊摇了摇头,从怀中取出那小巧的酒罐,递给彭无望。他一把抓了过去,一饮而进,一股热汗沥遍全身,说不出的爽快。
「这个,给你。」贾扁鹊将一黑一白两瓶药水递给彭无望。
「这是什么?」彭无望问道。
「一瓶是毒药,一瓶是解药,毒药涂在兵刃上,解药自用。」贾扁鹊冷冷地说。
「贾神医,这,这不太好吧。」彭无望惊道。
「有什么不好。你一定要说你们侠义之士不屑于用这些歪门左道的手段杀人。哼,用刀是杀,用毒也是杀,又有什么分别。我看还是用毒杀得快些,痛楚也少些。这毒药见血封喉,破皮就死,比你一刀刀将人斩死可是利索多了,还省了你不少力气。你多杀几个敌人,你的战友就会少死几人。沙场作战,无所不用其极,你若是死抱着那些侠义教条不放,只是多做蠢事。」贾扁鹊不待他多说几句,立刻宛若炮竹一般将一大串似是而非的大道理兜头砸向彭无望,让他怔在当场。
好半晌彭无望才回过味来,犹豫着点点头,道:「好的,我会好好用牠,贾神医妳放心。」贾扁鹊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咳嗽一声,道:「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你保重。」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下了城楼。
看着手中的毒药解药,彭无望无奈地笑了笑:「中了我一刀还会不死的,用毒大概也死不了吧。」
静寂的城头响起了一阵喧哗之声,大群的城防官兵用到上城阶的周围,探头探脑的不住张望。一片叽叽喳喳的议论声中,李读和魏师傅得意洋洋地率领着恒州城内的百余个精通铁器制造的士兵和工匠,将二十余台装有小木轮,可以自由行走的机关连弩器推上了城头。
这些机关连弩器样子颇有些象中原帮派中秘密流传的诸葛损益连弩,只是多了一个圆形的转轮,转轮上安装了十二枚形状完全相似的箭匣,每个箭匣有深达八寸的沟槽,可以装填十枚弩箭。魏师傅兴奋地向周围的弓弩手讲解着这种机关连弩器的操作方法。原来弓箭手只需要扣动扳机,就可以连续发射转轮上其中一个箭匣中的十枚箭矢,然后转动转轮,将另一个箭匣放置到用于瞄准的望山之下,只需不到一息时间,就可以继续发射十枚箭矢。这个转轮有十二个箭匣位置,需要同时有两个人操作,一个人负责发射箭矢,转动转轮上匣,另一个人则负责在一旁往箭匣里装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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