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想办法救你出去。」
「杀了我,杀了我,杀了我!」彭无望疯狂地大吼道,「我好难受,我好痛,我想死!」
「彭无望,你也看到公主殿下的话了,若你和她真心相爱,怎不照她的话去做?」跋山河沉声道。
「我亲手杀了最爱的人,难道你还要我活着受苦。」彭无望嘶声道。
「好男儿为了心爱的姑娘,什么苦都要受。」跋山河低声道,「公主殿下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才会喜欢你。莫非她看走眼了不成?」
彭无望剧烈地喘了几口气,闭上眼睛,良久才慢慢睁开,狠狠一咬牙,道:「她没看走眼!」说完这句话,他张开嘴狂喷出一口鲜血。
「天大之喜,天大之喜!」**厥大军随行军医兴奋地从锦绣公主的寝帐中蜂拥而出。在帐外等待消息的罗朴罕,跋山河和刚刚伤愈的可战喜出望外地围了上去,纷纷问道:「可是公主的伤势终于有救了?」
「公主醒了!」一个嗓门最大的军医狂喜地叫道。
锦绣公主在床上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坐直了身子,环顾了一下四周的环境,皱了皱眉头,高声道:「可战,跋山河,都跑到哪里偷懒去了?」
听到这一声清脆的呼唤,数日以来忧心如焚,已经做好最坏打算的可战和跋山河欣喜如狂,争先恐后地冲入寝帐,来到锦绣公主的床前。
「好啊,你们两个,趁我睡觉的时候,又把我运到了什么鬼地方?」锦绣公主一拍床头叫道。
可战和跋山河对望一眼,同声惊道:「是小公主!?」
锦绣公主抬手一抹额头,发现缠在头上的白布,只感到一阵头痛。她心中一惊,再定睛一看可战,跋山河,不禁大怒道:「是谁把你们打伤成这样。还有,是谁把我的头打伤的?」
「这......」可战和跋山河张口结舌,不知道从何说起。
锦绣公主一挺身从床上跳下来,道:「快带我去找他,让我揍他一顿出出气。」
热辣辣的皮鞭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抽在彭无望身上。自从突厥人发现他醒过来之后,立刻派遣了数个刽子手对他日以继夜地对他行刑,但是无论什么样的刑法对他都形同虚设。他甚至在残酷的鞭刑中沉沉地昏睡了过去。直到加诸在他身上的鞭刑忽然消失了,他才从混乱的梦境中悠悠醒来。
本来在帐中对他行刑的刽子手们黑压压地跪倒在地,用颤抖而热诚的话语向人请安。「起来吧。」熟悉而动人的话语从门口传来。听到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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