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该怎么回答。
中年人看了目露迷茫的崔任轩一眼,接着道:“今天跟你讲这些,你不一定明白,但是你要记住,为大家者,当以和为上!万一有不得已之原因,需以犂庭扫穴之威,一绝后患!而不是和你今日这般,傻傻的想给人家一点教训,不光无用,反而徒增笑料!”
崔任轩闻言,心有不服道:“谁说无用,那皇帝已经动心,说不定明日再让他们上奏一下,皇帝就会收回那什么水泥,只要责令工部制作,那么我们崔家势必也能分一杯羹。”
“分一杯羹?”
中年人强忍着一脚踹死这个二货儿子的冲动,压下火气,仍旧慢慢道:“你错了,什么东西都插一脚那是蠢货才干的事情,这天下的东西你一家占不来!
你看看这三原县侯,年岁甚至比你还小,如此东西说让出来就让出来,没有半分犹豫,树大招风,我崔家本来这些年已经沉寂了很多,你却偏偏要跳出来,哎……今日那几个朝官我已经知会了,明日不会再提此时,你就给我好好看看,看看皇帝是否有一点动心。”
说罢,崔家家主起身,甩了下袖子,大步流星的离开这里,而崔任轩还在这里跪着,想不通今日发生的事情。
崔任轩不知道就在他苦思冥想的时间,一骑快马已经把长孙无忌的书信带到了三原县。
接信的是张强,验过火漆,张强不管信上还写着:萧寒亲启的字样,直接挑破封口,抖出信纸,把写封信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看到最后,张强早已怒不可遏,把信往怀里一塞:“好你个崔家,说是诗礼传家,没想到这么无耻,他奶奶的,竟然敢背后坑我们!”
跟张强站在一起的吕管家纳闷的看了张强一眼,却发现张强已经气呼呼的跑去骑马了。
“怎么了这是?发生啥事了?”吕管家疑惑的看着张强的背影问了一句,可惜无人回答。
很快,同样的问话很快就在石山那边再次响起。
“怎么了这是?发生啥事了?”
萧寒扔下半个扁葫芦一样的头盔,奇怪的看着一旁拄着膝盖大喘粗气的张强。
“你自己看!”
等张强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把信件往萧寒手里一丢,这就四处找水,渴死了……
少时,张强捧着一个大瓷杯子转回来的时候,却发现应该暴跳如雷的萧寒竟然继续之前的工作,那封信就放在一边,信纸还在随风微动。
“你,看完了?”张强瞪着大眼奇怪的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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