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之推再次端起茶杯,笑呵呵的看着萧寒问道。
而萧寒此刻,则像是一只斗败了的公鸡,无精打采的瘫坐在椅子上叹息道:“颜师别笑话小子了,您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所以今日特意不告而来,是专门看笑话的?”
“胡扯,说谁不告而来?”
颜之推瞪了萧寒一眼,放下茶杯呵斥道:“让你多读点书,难不成都念到狗肚子里去了?到现在,连个成语都不会用!那梁上君子才会不告而来!再说了,老夫就算去皇宫,都是随意进出,怎么来你这小小侯府,还要提前递上个拜帖,带上些礼物才成?”
“拜帖倒是不必,不过礼物……”萧寒被呵斥的缩了缩脖子,刚嘟囔两声,结果又看到颜之推吹胡子瞪眼的模样,吓得他赶忙改口:“礼物更是不用!天底下只有小子孝敬您的份,怎好让您多破费?”
“哼哼,算你识相!”颜之推哼哼了两声,然后不无得意的再次拾起茶杯,一口茶入口,却又觉得不对劲:“咦,你小子是不是骂老夫是貔貅?只进不出?”
“咳咳,哪能呢!”萧寒见状,顿时心虚,赶忙连连摆手:“颜师不是问小子发生了什么事么?小子这就讲给你听就是……”
如果要问,萧寒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敬佩之人,那么颜之推颜老先生,绝对要算一个!
这位老顽童般的文宗与萧寒萍水相逢,但是所行所做,无一不透露着对萧寒浓浓的回护之意!
像是当初的山东氏族,正是因为慑于老头子的存在,所以才迟迟不敢将那些见不得光的手段用在萧寒身上!
否则,不会真有人以为这些存在千年的世家门阀是一群乖宝宝,手底下干净的如同白纸一般吧?
也正是因为这些事,就算这一老一少如冤家对头一般,见面没事就拌几句嘴,但归根结底,萧寒对于这位老人的信任和敬佩,从来没减少过半分。
坐在颜之推对面,萧寒断断续续的把北边发生的事情,以及自己对李世民的猜想向颜之推说了一遍,等他说完,不禁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眉宇之间,透着一股浓浓的担忧之色。
他自从来到大唐以后,没怕过薛举,也没怕过王世充和窦建德,更不怕李建成,颉利等人!
因为萧寒很清楚,这些人在原本的历史上,就属于被小李子结结实实的踩在脚下,永世不得翻身的那种!
但问题是,北边的高句丽不同!
虽然,这个国家如一千多年后的某国一样无耻!但是谁也不能否认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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