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白如纸,显然遭受到过极大的惊吓。
萧振升焦急的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大碍?”
“伤口有些深,险些伤到了骨头,再加上失血过多得好好休养一段时间。”
陈珍忙开口问道:“我儿子的胳膊不会废了吧?”
“只要恢复的好,一般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夫人,已经换好了药,那我就先走一步。”医生道。
说罢医生便提着医药箱离开。
萧宴依旧闭着眼睛,仿佛是一尊沉默的雕像。
萧振升语气有些心疼:“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出这种事情?”
陈珍低头重复着:“是我错了,都是我错了……”
“阿珍……”萧振升只得朝管家了解情况,最后得知是母子俩闹了矛盾。
可究竟是什么样的矛盾能让萧宴鲜血淋漓的躺在这,萧振升忽然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眉毛狠狠地皱起。
萧振升中途出去了一趟。
陈珍一直在旁边照顾着,只是无论她怎么询问都换不来萧宴开口,心中的苦涩发酵得越发厉害。
萧宴中途拿过自己的手机,他向家里的管家询问情况,得知姜倪和萧祈安暂时还在家时不由松了一口气。
他的声音听着比平时要虚弱许多:“如果妮妮不下来吃饭的话就让王妈送上去,安安也是。”
陈珍听着心中十分不是滋味,只是她完全不敢发言。
下午五点的时候,萧宴翻身下床穿上自己的鞋,起身时他的眉微微皱起。
“你要去哪?”陈珍猛地起身。
“回家。”言简意赅。
“你……”陈珍脸上尽是焦急之色,她追着走上前去:“阿宴,你不能胡乱走动,医生说了你得静养。”
“现在还要拦我吗?”萧宴已经扶住门,他回头道:“十几年前心理医生告诉你应该让我多去接触喜欢的事物,你听了吗?”
陈珍的脚步僵在原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萧宴离开。她的泪水流了满脸,不知该为谁感到悲哀,如同失力一般跌坐在地板上。
*
姜倪一个人在卧室里静坐了许久思考了很多,陈珍的各种鄙夷瞧不起令她总是恶心万分。
正因为小时候缺少父亲的陪伴,姜倪不想安安像自己一样缺失了父爱,可是要怎么办?怎样做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还有……
姜倪看向墙上的时钟,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萧宴还没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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