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制约自身的发展?所以再辨下去,已无意义,我们还是下棋吧。”陈凡最后给这次辩论做了个总结,同时暗自感谢原主陈法生留在书案上的《五帝世系》,‘尧造围棋,丹朱善之’就是该竹简上的原文,想来引用总是不会错的。
“看来辩论的要点就在于跳出对方的圈子,用自己无懈可击的理论去攻击,让对方无法辩驳,自己虽不善于怼人,但自己说理还行呀,有的时候说理也是一种辩论。”陈凡进一步总结、反思,找自己的长处,了解自己的缺点,感觉通过今天听冯、龚二人辩论,自己辩才也得到了长足增长。有的时候,和什么样的朋友在一起,也很重要。
龚青不愧是喜欢怼人的龚青,“理不辩不明,事不分不清。你看,法生,你这么一说,大家就知道下面该用什么心思下棋了。”说完,他看了冯灿一眼,见冯灿没打算反驳,接着又道:“如果法生你,在没有达到四品的情况下,对围棋有创造性的建议,我就真的服了你。”
“好吧,言下之意,光说不练假把式,你调子唱得再高,自己做不到,也没啥用。”陈凡心中暗想,“估计龚青是给我留了面子,看人多,没怼我,要怼的话,以他的个性,说不定会说尧是大能,你不是他,怎知他没达到四品水平之类的话,看来自己得拿点干货,才能让他心服。这个时代做官是九品中正制,靠推荐,名声很重要,自己也是时候把名声给打出去了。”
“我对围棋确实有些想法,想要改进下,也不知可行?要不,你们帮我参谋下。”陈凡觉得今日时机还可以,当即说道。
“你不会真想提建设性的建议吧?”龚青大概没想到陈法生会真的要提建议,疑惑的说道。
“嗯,你看棋盘,目前纵横各十七条线,若各增加两条线,改成纵横各十九条线,你们觉得如何?”陈凡问道。陈凡提出这个,并不是无的放矢,据他所知,在中国南北朝时,围棋就从十七路改成了十九路,他现在所处的社会,就和中国南北朝时代相仿,说不定有什么联系也说不定,现在提出,应该并不是特别突兀,符合历史的发展。
“十七路不是挺好的,为什么要改成十九路?”冯灿插话道。
龚青倒是没有立马反驳,想了会,对陈凡说道:“理由是什么?”
陈凡预估他们会这样问,其实每个人思维都有惯性,习惯了一项事物,要接受新的改变,并不是一件轻易的事。当下并没有马上说出自己的理由,而是启发性的问道:“你们看,围棋以前也有过十三路、十五路,发展到现在的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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