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然,你现在也有主见了,为父说这些,就是想听听你对将来的打算。”
“儿子希望父亲开心就好,不要因为儿子而委曲了自己,那儿子今后即使当了再大的官也不会开心。至于与大伯联系,父亲如果是因为想念大伯了,那自然可以联系,但如果是为了儿子,却大可不必。若是儿子真有父亲说的那么好,大伯自然会主动来联系,父亲面上也有光,若是儿子没有父亲说的那么好,父亲即使联系了大伯,大伯也未必会帮忙。道家讲究无为,讲究随缘,且让一切随缘就好。”
“吾儿果然长大了,体贴人了,为父很高心,会看着办的。”陈父点点头,欣慰的说道。
“阿父,若是你指望大伯,还不如指望自己。”陈凡想了想,觉得有些话还是要与父亲说清楚,“阿父想到未来谋划,固然是好的,可有些事情不能操之过急,我看阿父现在任护军就很好,不是因为官职高,而是因为现在统领这壹仟水军驻扎在扈渎。”
“这有什么好的?壹仟人能干什么事,而且扈渎还比较贫瘠。”
现在贫瘠可不代表未来贫瘠,未来扈渎可是有着两千多万人口的大都市,要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呀,陈凡看了看父亲,拉回了思绪说道:“就是贫瘠,也是它的优势,父亲这个护军位置才可以坐的长久,没有人惦记到这来当官,重要的是它地处梁国最东部,北有长江,东有大海,与我们最近的两座城,姑苏、嘉兴,也相隔了一百多公里,是修养生息的好地方,今后可以在这建立船坞,发展农业、盐业、水军,慢慢积蓄实力。”
“法生说得也有道理,可要怎么发展呢?”
“现在关键是要找到一条财路,积累财富,我建议父亲可以先在制盐上想想办法。”陈凡启发性的说道。之前在考虑干哪行赚钱,陈凡最先想到的就是制盐,后来不是不干,而是觉得自己目前实力太弱,最好联络有一定背景的人共同经营才稳妥,现在父亲提出如何发展,陈凡便将本打算以后发展的规划提前拿了出来。
“这制盐如何制呢?法生你莫非说的是煮盐?”
“是的,我梁朝实行征税制,允许百姓煮盐,但要缴纳赋税,现在一斤盐价格为三十文,我扈渎临海,若是能自己煮出盐,并将成本控制在十文以内,甚至更低,则利润还是可观的。”陈凡将事先打听到的盐业情况说了出来。
“发生,你可知我扈渎靠海,却无人煮盐,是为何?”
“自然是知道的,首先是路途问题,我扈渎虽然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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