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八号,长远镖局的大堂上坐着两个人,一位长者,一位少年,长者后面站了三个人,少年后面也站了一个人。长者就是长远镖局的总镖头胡远立,少年就是陈凡了。
陈凡决定不再等大兄的消息,必须先把镖师的事情给落实,要是临时请人,未必能找到。好在今天运气不错,在下完棋后,就与侯风来到了镖局,这镖局的总镖头恰巧在。
“总镖头,幸会了,这次来,主要是想请总镖头能派人护送我去一趟建康,我在建康有个棋品考核要参加,去的时候需要路过丹阳,呆上六天左右,这一来一回,估摸要二十多天时间,后天就要出发,不知贵镖局能否派出人手?”
“人手自然是没有问题的,不知你们要几个人?”
“想暂定三个,不知总镖头有什么建议?”
“你们有没有货物要带?准备怎么去?是骑马还是坐车?”
“我打算坐车,除了随身衣物外,就我和我身边的这位护卫,另外可能加上车夫,大概是这样子。”
“是这样的,如果骑马快行,路上会安全很多,好在建康离姑苏也不算远,中途在丹阳休息,路上来回也就最多四天时间,如果是坐马车,会慢一些,但是四天时间估计也够了,你要三名镖师,我看够了,相对来说,从姑苏到建康这段路,还是比较安全的。”
“那就多谢了,不知总镖头决定派哪三位与我通行?费用大概多少?”
“你觉得我身边的这三位年轻人怎么样?”
“好年轻,不知有没有独自出过远门?”看上去最大的也不过二十五岁左右,最小的也就十八、九岁,估计还没有大兄大,陈凡觉得有点年轻,经验不够丰富,真要与上危险,别不能保护自己,还要人保护,那就麻烦了。
“这是我的大儿子,胡贵,自小就跟着我走镖,一杆长枪尽得我真传,有他跟着你们去,尽管放心;这是我二儿子胡重,曾独自运镖去过襄阳,为人仔细稳重;这个最年轻的,是我三儿子胡平,也跟着走镖一年了,武艺还不错,今年十九岁,此趟出去,护你们安全还是没问题的。”
“总镖头,若是我和你三儿胡平同时遇险,你觉得胡贵是先救哪个为好?”
“这个你放心,我们镖行有镖行的规矩,一切以托镖为大,首先就是要负责所托之镖的安全,若是遇上危险,自然要先负责雇主你的安危,至于小儿,我相信他能照顾好自己。”
陈凡在问这话后,一直在留意总镖头后面这三个年轻人的反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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