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道,“干什么,你们班昨晚一起做贼去了?”
众人:作贼没有,替天行道打变态去了。
不对,他们不是替天行道的生产者只是替天行道的见证者。
郑老师声音里满是恨铁不成钢,“这整个班级,就只有高芸和傅回星两个同学没有睡觉,你们其他人昨晚都干嘛了?”
明明都是一起熬夜一起进派出所,结果就傅回星没睡。
时黎不甘地想【都一个时间睡的,凭啥他不困】
除高芸外所有人:对哦,凭啥你不睡?
高芸:啊?不是?姐妹,你俩昨晚一起睡的,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到底都发生了什么呀!
郑老师就没想过能问到答案,她下一句话就甩出去了一句重磅炸弹,“你们好日子快到头了,你们班主任老师马上结束在外出差,估计下周就能回来了。”
“等你们班主任回来,有你们的好果子吃!”
郑老师甩出这句恐吓,达成了让学生清醒的目的,就继续讲课。
不管是什么样的学生,班主任对其的威慑就是要强于代理班主任和科任老师。
郑老师在做代理班主任之时,虽然也会正常管理班级,但终究不如班主任严格。
自开学以来,就没有见过班主任,一直是郑老师代理班主任。
大家对于这位老班很是好奇,有人想去找时黎打听一下这位班主任为人如何。
如果这人不行,那他还是不要回来了,可以多在其他学校进修两年,等他们高中毕业后再说。
一同学提到这个想法后,有人想到另一件事。
[你们说,老班他能听到时黎的心声吗?]
[不能吧,政治老师数学老师历史老师……他们都没听到,他应该也听不到才对]
[应该只有我们班级的同学才能听到时黎的心声吧]
大家也不很能确定班主任听不见时黎的心声,所以用的限定词是“可能”。
能听到时黎心声到如今已经两个月了,大家至今还不明白为何他们能听到时黎心声,以及是否还有其他人能听到时黎心声。
[那我们就做最坏的打算和最好的准备]
郑老师没有骗大家,周一到校后教室前站了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身材高挑中长发扎于脑后。
在一瞬间,所有人就想到了上周郑老师说的话,这该是出差大半个学期的班主任了。
傅回星要在早自习铃声响起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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