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如何?”吴归手杵扶手,撑着下巴,平静地说道。
好似根本不在意这些事。
“据我听闻,此番大败,缘由有二,一为那位黑佛教小佛首此前刻意隐藏实力,二为官军统帅疑似叛变……”说话者为吴归右手边第一人。
其身披黑甲,额佩玉带,一双丹凤眼似藏锋芒。
体型比其余武将有壮上一圈,说话时扫视在座各人,无一人敢与之对视。
此人为此时淮平一把手,无双将李元潜。
若非吴归携御令而来,坐于军机堂首位的其实该是他。
“此我知道,那人好像叫拓跋信,其是被谁推荐而去的来着?”
吴归闭着眼,以手揉捏着眉心,好似在思索。
“是勇信侯周比干侯爷。”有人出声提示。
“对,就是周比干,他现在人在哪?既然是他举荐,便该他问责。”吴归这时恍然大悟,立即出声道。
只是此时没人再接话。
开玩笑,这位勇信侯什么来历,他们这些本地人还不知道?
说句难听点,不说其强悍的实力,就是人脉,如今珞珈山军中高层,便有十之三四曾在其手下任职。
不然拓跋信也不可能被推至四通城当一把手。
这等人物,谁敢冒犯当出头鸟?
场面瞬时凝滞了三四息。
这位军机堂堂主,好似根本不觉尴尬,见无人回应,又自顾自说道:
“如今四通已没,扼守关隘消失,那群逆贼手段必然更加诡秘,诸君看看,现在又该怎么办?”其说话懒洋洋的。
又是无人发声。
远处香炉缓缓燃着线香,庭院里的竹筒时器,滴答滴答作响。
“坚壁清野,调军镇压如何?”这时,李元潜忽地回应道。
“调军镇压,如今珞珈山,泰淮江,战事同样吃紧,北海那边又需防备海族,哪里调得了兵出来?”
李元潜对座,一金发络腮胡汉子首次发声。
此人身着军甲与大多数人有些不同,甲衣中央有赤红朱鸟。
其为谢澜,望京禁军副都统,司职三军,在望京也是响当当的大人物,如今与吴归一同被派至淮州,帮忙助阵。
也有传言,其参与皇室夺嫡之争,提前站队,结果出头太狠,被集火外派出去,这才到了淮州。
因此脾气很是暴躁,说话平日里有些阴阳怪气。
“那谢兄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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