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端,楚牧如老僧入定,枯坐其上。
一枚安宫造化丸,他付出的代价太大太大,纵使至如今,纵使以他一身磅礴学识,也不过勉强恢复几分元气,堪堪保证了一身修为的基础战力。
至于其他……
单单是修为根基之稳固,都还有些遥遥无期……
而在云端之下,那一座高门大院,亦是有序运转着。
妊娠女子仅仅练气境的修为,在数尊筑基修士的看守之下,也翻不起丝毫风浪。
每一天,皆是如提线木偶一般,按照楚牧制定的妊娠计划生活着。
海量的资源化为一枚枚外界难得一见,甚至是外界并不存在的各类安宫,蕴胎之丹药,皆只为女子腹中的那一位尚在孕育过程中的胎儿。
春去秋来,时间飞逝,或许是因楚牧这般周密的安排计划,也或许是因为那一枚在此女服下的那一枚安宫造化丸,此女的妊娠时间,亦是远远超出了本来的怀胎一年。
足足一年零三个月,腹中胎儿,尚且还在孕育。
楚牧一抹神识流转,几乎日夜不休,也皆在此女身上定格流转,窥探着腹中胎儿的孕育情况,同时也窥探着他那一枚安宫造化丸,乃至他这个计划的……效用。
于他而言,这种未知的等待,自然无异于度日如年。
每一分每一秒的流逝,也皆是如此。
至深冬之际,风雪如刀,吹得衣衫猎猎作响,在这般度日如年之际,他也无心理会再界,盘膝而坐的身形,也早已染上了一层薄薄风霜。
这一日,北地本就凛冽的风雪,又猛烈了几分,漫天风雪,卷起戈壁黄沙,在这方死寂荒凉之地汇聚,俨然形成了一副风沙白雪的奇特之景。
高门大院之中,似也是预感到了什么,女子从房中走出,于屋檐下驻足,左右侍女伴随其后,寸步不离。
女子仰望天穹,一双美眸满是迷茫,不解。
她不解的是,从小接受的一切认知,都清楚的告破她,以她的灵根资质,必然可入仙门,为仙门之昌盛,奉献一分力量。
她也不止一次畅想,踏入仙门之后,要如何为仙门效力。
可为何,仙门近在咫尺,她却难入其中?
到底是哪里错了?
她想不通,她接受的一切认知,都难解释她现如今的境地。
就好似,她为何会如此匆忙的被结婚?
她那还未熟悉的丈夫,为何会突然暴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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