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元婴伟力通天,显然也没有任何办法。
再后来,外海动乱突现,坐镇于此的元婴大能,便被宗门急召而归。
而当那尊元婴大能离去不过年许,那潜藏的王家金丹,竟又冒了出来。
而这一次,一出手更是不凡,仅仅一人之力,直接破灭了长生宗设立在西南的一处大型灵植园。
屠戮了数百名执守于灵植园的长生宗弟子,将灵植园种植的诸多灵植一扫而空的同时,甚至还将灵植园的一位镇守金丹抽魂炼魄。
如此恶行,无疑是瞬间将长生宗架在了火上炙烤。
不管出于哪个方面,长生宗显然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故而,此事爆发后,在方清的统筹之下,诸郡之地,几乎皆是随之而动,针对那王家金丹,开始了近乎天罗地网般的追剿。
但奈何,那名王家金丹,手段着实诡异。
纵使好几次被围堵追截,多名长生金丹联手围杀,可最终都让其逃之夭夭。
在大半年之前,更是再度销声匿迹,难寻踪迹。
经此一事,至少在这彩云诸郡,长生宗无疑是颜面扫地。
人心浮动之下,正道盟余孽欢欣鼓舞,本就不稳的西南局势,更是接连涌现乱像。
执守于此的诸长生宗修士,也几乎整日奔波在外,疲于应付。
“此人,是蛊道修士?”
至堂中落座,楚牧随口询问一句。
“正是。”
余则成点头:“此人名王狱,乃曾经的王家老祖嫡孙,那名王家老祖,真传您应该也有所耳闻。”
“号称西南蛊道第一修士的元婴大能,当年西南之战,我宗更是有两名元婴老祖,陨落在他手中。”
楚牧再问:“此王家老祖,是否陨落?”
“还不确定。”
余则成摇头:“当年琅琊之战,那名王家老祖,被宗主亲自出手镇压,据传闻来看,其应该是被宗主重创,未曾陨落,只不过,自琅琊之战后,此人便销声匿迹,再也不见出现。”
“按本宗元婴老祖猜测,那王狱常常出来作乱,动辄屠戮一地,掠夺修士生命精气,恐怕是在为那王家老祖疗伤所用……”
楚牧抿了一口茶水,稍稍思索,也未再多问。
他至此地,可只是为私事而来。
哪怕西南翻天了,只要没有更高层次的命令,那与他,显然也没有任何干系。
思及于此,楚牧话锋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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