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三伯高文正公派员详查,才知此时吉能老病不能御众,切尽已是套部除济农外最强一人,兼此人的确能够御众不犯我边,因此升授其为指挥同知。”
顾养谦笑道:“师相授官何其谨慎,似切尽这等,其实给个都督佥事我看也并不为过。”
高务实微微挑眉:“你所想之事,或许正是切尽膝下诸子所想。”
顾养谦听得笑容一僵,慢慢皱起眉头来:“你是说伊勒都齐不甘心只做个指挥同知?”
高务实叹道:“我所掌握的情报显示,切尽所部大概有精锐骑兵三万八千之众——我是指他的本部。”他微微一顿,摇头道:“将近四万精骑在手,若是在我大明内地,该做个什么官了?”
顾养谦尴尬道:“这却不好比……若是在关内,当然是做总兵,至于衔头嘛,都督或者都督同知也是可以的。”
废话,那当然可以,人家切尽的本部大抵相当于明朝的家丁,明军将领要是有将近四万精骑的家丁部队,那就是李成梁第二啊,宁远伯都给了,何况一个都督?人家宁远伯李成梁挂的可是左都督,切尽就算少他两千人,挂个右都督总没事吧?
然而实际上切尽别说都督了,连都指挥使都没混到,甚至没混到指挥使,只能老老实实干他的指挥同知。
啊这……也压得太狠了。或许切尽本人是个有大智慧的人,对此并不在意,但他的儿子们就未必有他那样看得开了不是?
顾养谦见高务实只是笑而不语,轻咳一声,道:“那你打算怎么办?这和那十万两银子又有什么关系?”
高务实轻哼一声,道:“伊勒都齐要钱,我可以给他钱;伊勒都齐要势,我可以给他官职。”
顾养谦知道他肯定还有下文,微微撇嘴,问道:“然后呢?”
高务实微微眯起眼睛,道:“生意嘛,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要我给钱给官都可以,但他也得拿出本事让我瞧瞧——比如,逼回博硕克图。”
顾养谦哈哈大笑:“果然。”
高务实也笑。
顾养谦笑了一会儿,又问:“既然如此,这钱你打算怎么给?就当赏赐给下去吗?”
“那自然不行。”高务实一摊手:“朝廷府库已经如此紧张,我却眼都不眨地拿十万两银子给‘套虏’,这不得被言官骂死?”
顾养谦又笑,然后道:“所以你打算怎么给?”
高务实道:“自然是做买卖——买马,买牛羊,反正他们有什么我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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