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强化为日本中心主义的核心内涵。因此在日本人心中,天皇家族是天照降下的神孙后裔,而日本作为独一无二的神国,只有天皇家族的伟人们才能统治。
这种宗教式的崇拜也逐渐渗透到日本社会的方方面面,成为日本民族的内在关系模式——将一切权威视为神,并且对神无条件地付出绝对的尊敬、顺从与忠诚,而神则可以随意地处置和决定他们的一切。
然而在森严的阶级制度的压迫下,这种关系模式逐渐从一个具体的、自愿的崇拜,变成一种普适的、强制的潜规则和社会要求:你的上级就是权威。
无论这个上级是谁,才学人品如何,无论你对这个上级有什么想法和意见,只要在你们的关系之中他构成你的上级,那么你就必须对这个上级,也就是权威抱有绝对的尊敬与顺从。
于是日本长期处于一种极度不平等的等级制度中,庶民需要对上等阶层为仆做马、绝对顺从,而上等阶层却可以对庶民生杀予夺。
同时,日本物产贵乏,自然环境恶劣,生产能力长期低下,无论是生活水平、民众素养还是政治制度,都难以达到较高的程度。在氏族制度之下,暴力就是唯一的真理,是解决问题的最好途径。因此,日本对武士和暴力有着极大的崇拜。
神明崇拜与强者崇拜,衍生出来的却是绝对服从与暴力至上,这种两种极其矛盾的行为模式构成了日本最根本的民族性格,并且产生了三种基本的外在行为模式:
其一,对于实力远超自身的强者和权威,日本人会表现出狂热的、宗教式的崇拜,甚至展现出类似于奴性的百依百顺与绝对服从;
其二,对于实力与自己相近的、或者是觉得未来可以超越的强者和权威,日本人则展现出极大的野心、狂妄和自负。他们会不顾恩义,没有底线,一旦有机会便会立刻噬主,这便是白眼狼心性;
其三,对于比自己弱小的人或者事物,日本人野蛮、暴虐的病态性格则会立马显露无疑。在他们的观念和经验里,神可以随意地处置和决定弱者与下级的一切。
因此,面对弱者,他们会将自己带入到神的位置,将曾经施加到自己身上的痛苦与内心压抑的暴力**,加倍地施加到弱者身上,毫无顾忌地、肆无忌惮地宣泄自己的真实情绪与想法。”
虽然萧良有不知道高务实为何与自己剖析日本人的民族性,但他还是听得有些心惊,沉下脸道:“竟然如此危险?”
高务实点头道:“知小礼而无大义,畏威而不怀德,强必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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