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光凭刷脸混资格了,因为举人对应的是做官的资格,秀才可不是。
当然了,若是高务实愿意亲自下场干预,要抬举族中某人一个功名,那就别说举人,哪怕进士也未必做不到——原历史上张居正就操作过嘛,还是直接操作成状元呢!
他高务实虽然不敢说“吾非相,乃摄也”,但以他目前在朝中和皇帝心目中的地位而言,真要这样做,想必也出不了什么大事。更何况,会试出题虽然有一大堆制度约束,可以他在朝中的人脉,想要提前搞到题目有何难度?只要题目在手,他自己都能帮忙操刀写一篇状元级的程文来。只不过,高务实不会这样做罢了。
至于高渊的功名问题,高务实也没太在意。他蹙起眉头,面色迟疑地回答道:“皇上说到此事,臣还真有些踌躇……”
朱翊钧诧异道:“不过是考个生员而已,你还怕他考不过么,踌躇什么?”
“倒不是踌躇这个。”高务实苦笑道:“臣现在有爵位在身,犬子高渊又是嫡长子,按说便是南宁候应袭,所以臣也不知他是否应该去考功名。”
“哦,原来如此。”朱翊钧点了点头,也蹙起眉头来,沉吟道:“你有这样的犹豫倒也在情理之中。我朝名爵多出军功,因此有爵者皆武臣,武臣不必科举。但你却不同,按我此前诏谕,你是文臣封爵,只与前韩国公同,这就难办了。”
高务实回避不言,朱翊钧又问道:“李善长之长子尚了临安公主,想必他是没有考过科举的吧?”
“是。”高务实回答。
“当时我朝可曾开科取士?”朱翊钧又问。
高务实答:“先太祖皇帝开国前一年,发‘设文武二科取士’令,算起来就是开科取士了。若不算此令,则洪武三年又有诏,后于洪武四年正式开科取士。至于韩国公世子李祺尚临安公主,乃是洪武九年之事。”
“那就是说李祺并未参加科举。”朱翊钧点了点头,道:“也对,承袭爵位自有为官资格,又何必多此一举去考试呢?”
他好像说服了自己,摆摆手道:“那就这样吧,你家高渊就不必参加科举了,等他将来……呃,自然会有他的官做。”
将来什么?当然是将来高务实不在了,他高渊承袭爵位之后。不过皇帝话说了一半发现太不吉祥,赶紧掐断,咽了回去。
然而高务实却道:“皇上天恩浩荡,臣原该叩谢,但……臣以为还是考试为好。”
“这又是为何?”朱翊钧愕然一怔,然后见高务实面色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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