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忽地恍然大悟,一拍大腿:“哦,我明白了,你是担心将来高渊丢了文官身份,是吧?这一点你放心,你本就是文官封爵,是叙的文功,你儿子将来自然也除(任命为)文官……嗯,这件事朕找个机会下旨言明就好。”
“谢皇上。”高务实先规规矩矩谢恩,然后却又道:“不过此事恐怕要惹非议,臣还是觉得让他亲自参加科举才好。”
“有什么非议?”朱翊钧皱眉道:“你是担心这文官身份过于尊贵,天下文官都是考出来的,偏就你一家不必科举,因此会惹闲言碎语?”
“此其一。其二则是,此策并无祖制支持,若为臣一家破例,恐坏了祖宗法度。”
“呵,又坏了祖宗法度?祖宗也没料到后世还有文功得爵者,那又怎说?”朱翊钧摆手道:“此事你不必多虑。朝廷名器操之于君,君以臣功叙而授之。
若将来又有人能为我大明江山社稷施行大政,使朝廷二百年积弊为之一清,充盈久虚之府库,健壮积弱之武备,那他也可以文臣封爵,便如你今日这般。哼,只怕人才难得,岂忧天子吝爵?”
这番话说出来,高务实也很难找到推辞之言,只好苦着脸道:“皇上,这是架臣于火上烤也。”
“诶,话可不要乱说。”朱翊钧眨了眨眼,道:“这话可是曹阿瞒说的,怎么,你也要做魏武?”
高务实吓了一跳,连忙躬身下拜:“臣失言,臣岂敢。”
“你敢不敢朕不知道,但朕觉得你不会。”朱翊钧说着,忽然叹了口气,伸手把高务实扶了起来,道:“你与朕一同长大,朕知道你的为人,不会怀疑你有那等心思。不过……朕日前听了高渊在南疆的做派,要说不担心,那就是骗你了。”
高务实心中大吃一惊,不知道皇帝听了什么回报——有报告不奇怪,当年锦衣卫就打探到自己在安南的一些事,现在自己在南疆的实力已经比当年强大不知多少,锦衣卫除非全是死人,否则不可能不加以打听。
“臣近日忙于救灾诸事,却不知犬子在南疆做了什么悖逆之事,竟惹得皇上忧心?”
“悖逆倒是谈不上的,甚至应该说他办的几件事都挺不错。”朱翊钧微微挑眉,摇头道:“只是从他展现出的个性而言……你给他取的这个名,多少有些南辕北辙了。”
取的名和个性南辕北辙?高务实不由怔了一怔,暗忖:渊,原指回旋之水,现在多指深潭,我为其取名“渊”,本意只是纪念与芷汀的过往,但皇上并不知道。
那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