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白,“专门——专门负责对付我们的特种部队。”
…………
felton很久都没有做过梦了——
——做梦是一件很讨厌的事情。
做梦有什么好的?它就像海,意识之海,你在里面被随意冲刷,偶尔窥视现在,偶尔遇到过去,有时还会有幸看到你认为世界上最好的东西,这时候你满心喜悦,你不以为它是假的,你真心为它喜悦或者痛苦,但是一切的一切都在你满头冷汗地惊醒后烟消云散,三个小时过后便连一句话都不会记得那么清楚,比世界上最好的骗子还要擅长欺骗感情。
他年轻——这指的是他还能骑着扫帚在魁地奇球场上方四处显摆炫耀的时候——他年轻的时候并不是个多梦的人,但是越长大,梦越来越多,在十七岁那年更是噩梦不断,死人和将要死去的人,以及穷凶恶极的同僚,对,同僚,都争着出现在他的梦中,他的梦里都是灰色基调,顶多出现白和黑,就好像世界上所有的鲜活颜色都见鬼了一样。
后来世道总算是和平,或者说,广义上的和平了,这些噩梦就略少了些,他的日子开始一成不变地干巴巴起来,当一个人的情绪没有那么多变,事儿也不多时,他也就不怎么多愁善感了,同时他也算是能平和面对梦里的惨白人脸了。
但是就好像一个人无聊时总要翻出家里所有的dvd看个遍那样,他开始频繁梦见曾经——梦见那个人的手还软乎乎的时候,哦不,这肯定是假的,因为那家伙早早瘦的跟一颗蒲公英一样,细杆子,乱糟糟的大脑袋,被麻瓜虐待的小可怜。
其实这又有什么好梦的呢?梦见自己当时没贬低别人,梦见自己当时没把下巴抬得比天还高,还是梦见自己当时跟charles xavier一般地精通读心术,看出那个瘦巴巴的小可怜的胸膛里跳动的是一颗……他妈的又固执又爱多想,还就是讨厌他这种人的心?
felton讨厌回忆,讨厌后悔——但是当他老在梦里梦见那个曾经时,他又总会在梦醒后难得地气恼一阵子。
梦里他真的握到了那家伙的手,收获了他的笑容和友谊,而那个梦里他多开心啊,他隐隐约约想他终于做到了,以后再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其他事情了,但是在这诡异的,甚至说是诡异到幸福的梦醒来之后,他环视着自己的卧室,总觉得格外悲凉,梦醒的那一刹那他半睡半醒,像个神经病,愿意交出自己所有的金加隆和魁地奇球星模型,去换那个梦的长存。
梦醒后他总是爱吃些松软的甜食,比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